日向雏田…..
陈牧业脸上出现了自嘲的笑容,淡淡道:“开始吧。”
一瞬间,陈牧业感觉自己脖子处有一根被火烧的通红的铁络子烫在了皮肤上。
陈牧业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不成人声的惨叫。
可痛苦只是刚刚开始,随即陈牧业发觉无数只蚂蚁随着咒印的位置进入到了他的每一根血管当中,这些蚂蚁一路前行一路啃食,那种痛苦甚至让陈牧业惨叫都发不出。
痛苦使陈牧业的脸如同一个被人揉捏成一团的棉花糖,既显得怪异又显得可怖,陈牧业脸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裸露裸露在外。
陈牧业想要叫停,可就如团藏所说,别说说话,陈牧业感觉的舌头都无法动上一下,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只能随着痛苦抽搐才能动。
陈牧业想到了死来结束痛苦,但是陈牧业没意料到的,这些痛苦也只是开始。这时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扎进了骨头里头,同时他又被扔进了火山的岩浆里……
从外由内,从内又由外……陈牧业认为自己被撕碎了……
以为自己经过蜕变已经变成了一方人物的陈牧业,此刻如同一只虾米一样蜷缩在一起,无助着抖动着。他的嘴里头冒着白色的吐沫,眼泪和鼻涕流满了整张脸,他的衣裤里沾满了不由自主宣泄而出的人体排泄物。
他可怜的就像一个虫子。
不知何时,团藏的身边站在一个身着暗部服饰,戴着面具,一头粉色长发,身高与陈牧业相仿的女人。
她看着地上的陈牧业,美目当中没有丝毫表情。
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当陈牧业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浴池当中,陈牧业试着调动一下手指,可是他的身体无法提供一点力量。
脸上毫无血色的陈牧业只有静静地坐着等待力气的恢复。
又不知过去许久,陈牧业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陈牧业从水的倒影当中,看到来人胸部微微隆起,背着一把剑,有着一头粉色的长发。
这个女人手上拿着衣物,对于****的陈牧业视而不见。
陈牧业猜测,
她就是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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