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咬牙,挥手用力地打他,结果双手被冷宇爵握住,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的墙壁。
冷宇爵牵唇,眸里是掩饰不住的嘲意:“怎么?你和冷牧西可以做,就不愿意和我做?你不是说他的技术好吗?不对比一下,你怎么知道谁的比较好?”
他的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嫉妒和怒火。
他竟然在乎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过,更在乎面前这个女人喜欢别的男人而不喜欢他。
该死的!
偏偏那个人还是冷牧西!
冷牧西绝对不是真心喜欢这死女人,只不过因为他才会……
不等宁夏天回答,他再次狠狠地吻住了她,企图将一切属于冷牧西的痕迹都洗刷掉……
宁夏天被他吻得几乎窒息。
越吻,理智离她越来越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需求。
很烫,很烫……
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惊人的滚烫,就算小时候发生也不曾这样子。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要逃出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将那头可怕的兽赶出来才好。
回应他,极尽渴望地回应他。
他的口腔很冰凉,冰凉得很舒服,仿佛最冰凉的雪碧一口喝下去那种痛快的释放感。
“热,很热……”她喘息着,似呢喃,似坤吟。
冷宇爵停顿,抬眸狠狠地望着她,只见她的眼里除了茫然,就是狂乱,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她现在哪里还是那一只倔强会咬人的小野猫,分明就是什么火焚身的节奏!
对,她很滚烫,烫得很不正常。
何况,这死女人的酒量,他很清楚,上次她喝了他一整瓶红酒都面不改色,还能继续喝第二瓶。
该死!
冷牧西竟然对她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