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重回比卢姆镇,李察再一次住进了葡萄庄园主家中,只不过这一次是以普鲁士王国中校长官的身份。
葡萄庄园主宅邸修建的宽大而舒适,在比卢姆镇亦是最好建筑之一,被挑中不足为奇。
占领军以连队为单位进驻小镇,虽然约束了军纪,严禁士兵们焚烧房屋和肆意妄为,但不可避免的令整个小镇陷入恐慌中。
小镇中到处充斥了普军士兵的身影,他们有的纵酒买醉,有的漫无目标的四处闲逛,有的心满意足的从当地人家中出来,背后是女人的隐隐哭声。
气氛虽有些压抑,但总体与其他占领区下的小镇没什么两样。
从前线传来的消息;
奥地利左翼兵团在乘夜突围后狼狈撤退,天明时分便被奥军骑兵追上,不得已撇下了一个步兵师占据河谷的有利地形殿后,兵团主力火速后撤。
至傍晚时分
一天一夜的功夫撤退40余公里,迅速向奥地利军团右翼兵团主力靠拢,将两者间距离缩短至130公里,试图抱团取暖。
至于奥军垫后的一个步兵师,不出所料的在抵抗了大半天后遭受重创,不得已之下举手投降,反倒是此次会战打的最为出色的奥军部队。
普鲁士王国军队乘胜追击,主力大部越过比卢姆一线,紧紧咬着奥地利左翼兵团的屁股而去。
奥地利主帅班尼迪亲王收到左翼兵团战败的消息后气的暴跳如雷,他率领的30余万大军正驻扎在易北河畔,控制着方圆160余公里边境线,准备应对普军挑战。
冷静下来后,班尼迪亲王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奥军左侧兵团一触即溃令形势迅速恶化,原本班尼迪亲王计划主动出击,先行消灭一部分普军,给狂妄自大的威廉国王一个厉害瞧瞧。
困难在于苏台德山脉分布较广,奥地利帝国一侧有十几个出山通道,分布在140多公里长的边境线上。
主动出击分散兵力,会导致奥军主力兵团战线过长,反而给予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
如今左翼兵团吃了大败仗,身后的普军大举来犯,将会导致奥军主力军团的左翼空。
万一关键时候被从左侧插一刀,那可就惨了!
奥地利宫廷日复一日的奢华贵族享乐,腐蚀了班尼迪亲王及奥军一班高级将领的进取心,在敌军大兵压境之际,竟然拿不出有效的应对方法。
而是在犹豫中,让宝贵的先手战机悄然流逝。
若是奥军能够率先出击,派重兵驻守山南各隘口。利用地理优势将普军堵在山谷间,予以坚决打击。普军势必无法持久,大概率含恨而退。
犹豫就是不作为,反而是最糟糕的事。
就在班尼迪亲王犹豫不决的时候,普鲁士军第二兵团主力大部顺利翻越苏台德山脉,向西南谷地汇集,并且在长途跋涉后不顾疲劳连续作战,击败了驻守在当地的奥第五军。
6月19日
菲特烈亲王率领的普鲁士第二兵团主力,在尹北河畔,与奥军右翼兵团展开大规模会战,双方参战兵力高达53万余人,枪炮声隆隆响彻天地。
这场易北河会战总体而言规模惊人,过程乏善可呈,可以说是放大版的山谷会战。
普军主攻,奥军主守。
间或穿插着小规模的攻守互换战斗,将易北河畔方圆数百公里变成了一个大型战场,双方鏊战不休。
会战持续一天半时间,以奥军无法抵挡普京锐利的攻势落败而告终。
而在左翼战场
普军所属易北河兵团和第一兵团也发起了大举进攻,连续攻克奥军左翼兵团坚守的数个村镇防线,大踏步的进逼易北河主战场,从侧翼带来巨大威胁。
迫不得已之下
奥地利帝国军队只能收缩兵力,向后撤退至尹钦地区重新建立防线,并且在国内紧急军事动员,向前线补充人员和物资装备……
比卢姆镇
2楼寝室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美丽的小爱玛在一楼收拾桌子上的茶具都听的真切,忍不住啐了一口,暗自埋怨大姐尹尔萨,二姐仙蒂叫的那么大声,还……那么浪……
葡萄庄园主夫妇去酿酒坊了,家中不大的小院子守着全副武装的普鲁士卫兵,只有躲在房中的小爱玛无处可去,只能忍受着噪音轰炸。
初承雨露的爱玛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
甚至能够联想出……她的粉嫩脸颊升起一团红晕,生气的一跺脚,拿手捂着耳朵躲起来了。
2楼上狂风暴雨,良久方歇。
李察神清气爽的从交叉粉臂白腿中脱困,梳洗一番后穿上军装,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下楼来。
奥地利版葡萄西施当真另有一番韵味,不同于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爱玛,22岁的尹尔萨和19岁仙蒂是早已熟透的葡萄,甜美多汁而且很润。
自从住进葡萄庄园主家中之后,庄园主夫妇迫于占领军的淫威,只能将已订婚却未出闺的二女儿仙蒂送给长官大人侍寝,以求保全家人性命财产安危。
没有两天
同住一个镇上的尹尔萨便偷跑了回来,她被普军的一位少尉军官盯上了,年轻的丈夫被找了个通敌的由头打了个半死,眼见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一个女人若是陷入到军营中,那当真宛若羊入虎口,用后脑勺想想也知道下场会很惨。
送上门来的漂亮姐妹花,李察没有道理不收啊!
乘坐白头海凋从易北河战场趁夜返回后,李察心中压抑了很久的邪火通通发泄了出来,将战场转移到了床榻上……
一楼的厨房和客厅里悄无一人,门口警卫的普鲁士卫兵未奉命令不得踏入,李察自行端起咖啡壶倒了一杯热咖啡,拿起餐刀将奶酪抹在面包片上,简单吃了一些。
李察的耳目极为灵敏,能够听到1楼远处房间细微的动静,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容。
那不是小老鼠,而是一直躲着他的小爱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