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锋利的爪子对着头顶上的碧灵扫去,碧灵的速度和敏捷可是连南鳞都惊叹不已,私底下,早就打定主意,如果以后要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小家伙绝对是不二人选。这一击自然是不中,碧灵到好,凭借自己无可比拟的速度和敏捷度,在狼头和狼爪之间险险地玩起了仙人跳,‘’吼‘’,苍狼发出一声愤怒地咆哮,舍弃了南鳞,两只锋利的爪子同时对着头顶扫去,两只爪子扑了个空,却是那胆小怕事的碧灵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见到头狼舍弃了南鳞,专心致至的对付自己,脚底一抹油,‘’嗖‘’,地一声,就离开了它的头顶,落地的碧灵水汪汪地小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那凶恶地头狼,两只小爪子放在小胸脯前,一副怕得不要不要的样子,一击抓了个空,狼首一转,气急败坏地朝着它扑去。南鳞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有用,关键的时刻居然救了自己一命。望着你追我赶的两兽,南鳞站在一旁看戏,没有丝毫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并不担心,凭借小家伙的速度那头狼只有跟在屁股后面吃烟尘的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磨砺,磨砺,小家伙,这样以后才堪大用。抬起头,不远处的商队虽然损失惨重但并没有被群狼击垮,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味道,这看得南鳞一阵惊讶连连,心中纷纷猜测,这些家伙到底吃了什么牌子的****居然如此生猛。
‘’吼‘’再次一声咆哮,头狼突然掉转了头,舍弃了小家伙,朝着南鳞扑来。它的智商不是很高,但此时也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是根本追不上那个小不溜秋的东西,于是它要将满腹地耻辱和怒火都发泄到南鳞身上。南鳞一个凌空翻滚成功的躲过了这一击,头狼锋利的爪子在地上划出道道沟壑,随后再次扑了过去。南鳞也无心恋战,抓起手上的铁棍就对着十几米开外的狼仆扑去。此时最重要的就是解决这狼仆,狼头见此瞬间变得有些疯狂了,不顾一切地追赶南鳞,望着这一幕,此时南鳞才彻底肯定,这狼仆的存在在整个狼群中有着特殊重要的意义,心中也越发坚定,一定要杀这狼仆的心。那狼仆似乎也知道自己被南鳞给盯上了,不过它并没有逃跑,反而手脚并用对着迎面而来的南鳞爬行而去,望着这一幕的南鳞心中一凝,同时心中打起十二分精神,这狼仆诡异,也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自己还是得小心为上,后有追兵,前有强敌,这他妹的怎么看都是不妙。他甚至有种感觉,现在的自己反而成了他们眼中的猎物,这个角色的转换让南鳞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收起心中的那些心思,手中出现一个铁锥螺旋般的东西,南鳞对这种奇异的小玩意总是情有独钟,这是在边陲小城一个落魄地铁匠铺买来的,那铁匠铺的老板总是喜欢倒腾各种奇怪的小玩意,这种东西没有实际的用处,鲜有人来买,有这种级别的老板在,本就生意不好的铁匠铺就更是雪上加霜起来,当时看着新鲜,也有一些可怜那老板的因素在里面,就花了几十个金币买了一部分,这东西只要受到了足够强大的外力刺激时,里面的机关就会启动,整个铁锥就会瞬间扩大,里面会弹出一些无比锋利的小玩意,这东西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个鸡肋,但是好像对于自己却是有意想不到的用处。待会你就知道了。
奔跑中的南鳞忽然脚下一顿,双手撑地,身体紧躬,整个人瞬间蜷缩在一起,浑身颤动,腰间猛地发力,双脚如弹簧一般弹出,如一柄钢枪四十五度角斜指向半空,狠狠地刺向头狼的颈部,头狼大叫吃痛,南鳞随后一声大喝,双脚猛地发力,带着道道残影一阵狠踢,一连脚踏肉体的声音响起,似乎还能听到骨头断裂的清响。头狼一时间被踢得七荤八素,四肢不稳栽倒在地上,一道身影扑来此时的南鳞根本避无可避,脸上色变,南鳞的身体被扑倒在地,在地上连续翻了几圈,这时狼仆整个身体贴在了自己身上,手脚并用将自己的身体牢牢束缚住,南鳞使劲挣扎但却于事无补,他的力量出奇地大,‘’啊‘’,南鳞一声痛苦的嚎叫,脖子上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脸上溅上了温热的鲜血,南鳞双眼血红,此刻才发现自己脖子上一大块血肉被硬生生撕咬下,鲜血淋淋,狼仆快意甚至有些享受的咀嚼着,一种恶心从身体地最深处涌了出来,南鳞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不远处的那只头狼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南鳞身体挣扎着将狼仆压在了身下,把自己的脑袋当作钝器不要命似的对着狼仆的脑袋一通狠砸。南鳞的额头血肉破碎,还能看到其内血森森的额骨,狼仆发出一声野兽般痛苦的嚎叫,脸上的面具破裂,并且深深向内凹陷进去,鲜血从里面涌出,转眼之间便打染红了整个面具。狼仆瞬间从南鳞身上弹起,两只手掌死死得捂住脸庞,拼命地摇头晃脑,凄厉地嚎叫声不止,南鳞转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合身扑了上去,双手端住狼仆的脑袋,脸色涨红,用尽全身的力气,‘’咔擦,咔擦‘’,一连串渗人的清响,直到狼仆的脑袋被生生地扭出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才彻底地放下心来,一头无力地栽倒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清醒过来的头狼看见已经死透了的狼仆,发出一声嘶声力竭的咆哮,随后对着南鳞冲来,血盆大口对着他的头颅咬去,在狼嘴还没咬到南鳞头颅的时候,他握着铁锥那颤巍巍的左手已经伸进了它的口中,头狼下意识地咬了下去,见此南鳞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笑地很开心,头一歪,眼前一暗,昏厥了过去。在昏迷前他仿佛看到了头狼,那从内到外已经彻底变形的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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