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跟我陈七爷不是一个档次的呀,他哪里知道,陈七爷干啥都会留个后手。
“他那照片,能不能洗出来,能不能送到鲁平手里,还得两说呢!”
“老子最烦这些玩阴招的乌龟王八蛋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巴图气哼哼的。
陈七爷不由得郁闷了一下。
二哥你说话的时候注意点行不行?
别误伤队友啊!
说到耍阴招,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兄弟我?
“咱们先办正事要紧。”
陈予权劝道。
别忘了,咱们还有三个“人质”在鲁平手里呢。
客场作战,可不适宜树敌过多。
“难道就这么算了?”
巴图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怒气冲冲地说道,那可怜的沙发发出痛苦的“呻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哪能就这么算了?”
“邹大想要算计咱们,他也得有这个能耐才行。
他不是特别想要让我们跟鲁平火拼吗?
那他总也得干点什么吧?
光送几张照片给鲁平可不够。”
陈予权笑着说道。
“那你的意思……”
巴图有点疑惑地望着他。
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位也要耍阴招了。
每当他的敌人惹到他,逼他耍阴招的时候,下场一般都不太好。
比如瞎老六,眼馋红柳城的棋牌业,机关算尽,结果把自己硬生生变成了杀人犯。
“这事吧,咱们得往仔细处想一想,可别先被邹大气昏了头……鲁老三到底是个啥章程,咱们现在也还不知道呢。”
“他能有什么章程?”
巴图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就像邹华年那个王八蛋说的,敢跟咱们撕破脸,除非他以后永远不去京城……不对,就算他不去京城,老子也一样找他麻烦。
别以为躲在哈北不出门,就能万事大吉!”
陈予权轻轻摇头,说道:“二哥,料敌从宽。
照理,只要鲁平头脑清醒,他就不会干傻事。
问题在于,咱们没必要赌呀。
万一他神经病发作怎么办?”
巴图嘿地一声,说道:“兄弟,混江湖嘛,哪有不冒风险的?”
“二哥,你说得对,关键是值不值得。”
如果真需要拼命,陈七爷也从来没怕过,只是眼下这事,似乎没到那个份上啊。
“正常情况下,鲁老三肯定不会发神经。
不过也要以防万一。”
“那你说,怎么防?”
陈予权就笑了,淡淡说道:“鲁老三是地头蛇,邹华年也是地头蛇,他那么想要鲁老三死,怎么也得出几分力气吧?”
“你是说……”
巴图看着陈予权,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想吃肉,那就得拿刀子。
光躲在后边暗搓搓地耍阴招可不行。”
“嘿嘿,说得也是哈……”
巴图伸手摸了摸自己硕大的光头,咧嘴笑了起来。
耍阴招,行啊!
都来试试吧!
看你们谁玩得过咱家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