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少博道:“交于我就是,我自然知道处理的办法。”
众人很快分了开来,范少博押着小盈直到楚宫内院,季芈畀我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当范少博说了大概的经过后,季芈畀我直听得眼神不断闪烁。
范少博看着心中一惊,知道季芈畀我动了杀念,刚想上前劝两句,但却被季芈畀我打断。
只听季芈畀我道:“这事我自然会处理,钟卿家今晚辛苦了,但是现在你还不能休息。”
范少博不知何意,只得继续坐着。
隔了一阵,只见两个侍卫走了进来,其中一个马上行礼道:“郡主有何事交代?”
季芈畀我道:“带我们去地牢,我要看看那个贱婢还有何话可说?”
当范少博随着季芈畀我到了地牢时,只见小盈已经被绑在了支架上,头和手脚都被牢牢固定,想动一下都难。
小盈见了季芈畀我,马上求饶道:“郡主救我,都是这些贼人陷害我。”
季芈畀我缓缓说道:“你跟随我也有四五年了吧?我得岁数刚到一字头时,你便伺候在左右了,这我倒记得。”
小盈马上点头道:“是有这么些年月了,郡主快些救我下来。”
季芈畀我突然脸色一沉,冷然道:“既然你也知道跟了我这么些年,为何却要背叛我?”
小盈立刻狡辩道:“我都是被这些贼人陷害,郡主切不可相信他们。”
季芈畀我道:“我派人出宫去打探,小盈你这次明明是自己回来的,为何却说带了母亲同来?”
小盈顿时无语,神色马上慌张起来。
季芈畀我接道:“卑易明明是囊瓦的人,可是我在宫中广布眼线,依然无法抓住他的把柄,而且每次都在快要成功时,他就能顺利的逃过,现在想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又会是什么原因?”
小盈此刻脸色煞白,已经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季芈畀我冷笑一声,道:“忠于我自然有赏,如若胆敢背叛我,那就要有相应的下场。”
突然声音转厉,道:“割去她的双耳,平日偷听了这么多事情,要这对耳朵何用?”
那之前的两名侍卫毫不犹豫,瞬间手起剑落割去了小盈的耳朵,小盈疼的大喊大叫,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范少博实在看不下去,但是也知道现在无法劝解,只得安静的矗立在一旁,心中对于季芈畀我的残酷很是不爽,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分明是个母夜叉。
趁着两名侍卫给小盈止血的时候,季芈畀我这才转头对着范少博道:“此刻我才信了钟建你乃我们自己人,至于囊瓦那边的事情,交于你安排就是。”
说完,又瞧了眼小盈,然后说道:“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可不需要什么怜悯,钟建你可记住了。”
范少博心中发寒,这分明就是季芈畀我在警告自己罢了。
稍微点头,范少博道:“在下自然清楚该站于哪边,郡主放心就是。”
季芈畀我点头道:“眼前的难关算是安全了,我也会彻查宫内之人,防止再有人做了囊瓦的眼线,至于卑易则杀得甚好,此人一除,我在宫内的安全就再不用担心,钟建你做的很好,你在楚国的前途我自然可以保证。”
范少博现在连感谢都懒得说了,只想快些离开季芈畀我的身边,实在是心中感觉很累。
范少博再暗叹一声,道:“宫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赶紧处理,郡主还有何事吩咐,如若没有在下这便告辞。”
季芈畀我一怔,转瞬笑道:“钟建你可是生我的气了?是否觉得我太过残忍?”
再瞧一眼范少博的神情,突然一叹,道:“钟建你也休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常年在这楚宫中生活,之前又有囊瓦胁迫,每日都感觉危机重重,换了是谁都需要小心谨慎才对。”
范少博再是一礼,道:“郡主说的确实如此,如今楚国危机四伏,囊瓦又在这里祸国殃民,这些加在一起确实会改变人的心智。”
季芈畀我突然眼神一亮,盯着范少博道:“钟建你曾经是城门官,何时见过我?又怎知我过去的模样?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好像我们过去很熟识一般?”
范少博心中一惊,赶紧敷衍道:“申大夫经常说郡主乃温文尔雅之人,在下还以为您是个弱女子,没想到却如此坚强。”
季芈畀我不疑有他,点头道:“不坚强又怎行?如若还像过去一般,只是躲在宫内做一个弱女子,恐怕早就被囊瓦害了。”
说完这些,季芈畀我摇手道:“钟建你快去处理宫外之事吧,我这里你不用操心,我自然会处理妥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