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蝎一出场,气焰嚣张的不要不要的,自然是因为他身后站着的四人,范少博轮番扫了一眼,这四人每人的战力都是一阶七段上下,这一看顿时让他有些心跳。
看完了四人的战力后,他又瞧了眼熊蝎,莫名的就看了眼对方的裆部,这一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范少博忍了忍笑意,才说道:“熊公子几日不见可是安好?”
熊蝎一见范少博盯着自己裆部,又问他安好,自然想到了一月前自己老二的悲催经历,顿时怒道:“一会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疼痛的感觉。”
范少博故作没听清,问道:“哪里疼痛?”
熊蝎立马大声回道:“自然是命根……呃,小子还敢胡言乱语,找死!”
范少博听完差点笑岔气,喘着说道:“好说好说,单挑还是群扁?熊公子挑一个。”
熊蝎一声冷笑,说道:“对付你这种卑鄙小人,哪里需要讲什么道义,你等死便是。”
范少博呵呵一笑,回道:“我却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熊公子带着一百多个山贼准备打劫欧氏人马,想来也好不到哪去,咱们最多半斤八两,哥两儿好罢了。”
那熊蝎身后四人一听这话,立时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熊蝎。
熊蝎却怒喝道:“谁跟你这卑贱之人哥两儿好?你赶紧跪下受死,我倒是可以给你个痛快。”
范少博又装作一愣,问道:“熊公子那两个姘头跟班呢?”
熊蝎也是一愣,疑惑道:“什么姘头跟班?”
范少博立马坏笑道:“熊公子不是好男风吗?经常见你一直带着两个跟班在帐篷里恩恩爱爱,你难道忘记了?”
范少博话一出口,熊蝎身后四个家将顿时有些不舒服起来,都把眼光集中在了熊蝎身上,有两个甚至后退了一步。
此刻文种早已在范少博的暗示下退到了街边,而熊蝎一直在跟范少博斗嘴,全然没注意文种,就这样文种慢慢溜了出去。
熊蝎此刻怒不可歇,手一挥,叫道:“给我杀!”
那四名家将顿时一愣神,之前见熊蝎和范少博两人斗嘴斗了半天,到了此刻才想起是来干架的,于是纷纷举剑冲了过来。
范少博见文种已经不见身影,心中再没了顾虑,立马躬身下蹲,右手紧握剑柄,摆好了拔剑式。
这时一名家将已经刺剑来到身边,范少博眉头一皱,瞬间拔剑,电光一闪,那家将手中铜剑立时被斩为两段,这家将反应也算迅速,手中铜剑一断,立时闪身退走。
而就在此时另一名家将已经抢身上前,手中之剑也对着范少博肩膀劈下,范少博自家知自家事,他除了拔剑外,后面就真的不知道该干嘛了,所以见对方铜剑劈肩而来,也吓得不轻,赶紧一个翻滚躲到了街角,然后立马收剑,再次做出了拔剑式架势。
那家将见范少博翻滚躲开,立马跟上,却见范少博竟然收剑入鞘,正困惑时,只见对方剑鞘处光圈一闪,自己手中之剑又被劈断,这一下,所有准备进攻的人马上停了脚步,再不敢大胆上前。
范少博此刻眼盯手中铜剑,然后悠然说道:“大家都是混口饭食,今日折了性命,岂不是亏本了,在下不忍伤诸位性命,点到为止。”
说完,范少博心想,这剑招只学会了拔剑式,后面根本是瞎B不懂,眼前敌多我寡,他也只能嘴上忽悠,心中却一点谱都没有,只希望自己装B可以唬住这些家将。
那四名家将还真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此刻眼神中都流露出一股感激之色,也都纷纷减慢了动作,只是绕着范少博奔走,却没一人上来攻击。
就这样耗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熊蝎终于失去了耐心,于是突然拔出剑来喝道:“你们是准备回去挨板子吗?如此畏死,怎是楚国剑士该有的颜面?”
“楚国剑士自该是上阵杀敌,这般在窝中内斗还需要什么颜面?”说话的正是申包胥。
此刻申包胥和文种已经走到了街面上,熊蝎看后顿时一惊,知道已经错过了杀死范少博的最好时机。
想到此处,熊蝎一怒,说道:“我自家事,哪需要申包胥大人来管?”
申包胥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就算你老父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子来撒野?再说了,范公子乃我准备引荐给大王的才智之士,怎说成是你自家事?”
熊蝎一怔,说道:“引荐给大王?就这小子?”
范少博也心内直喊:引荐给楚王?这尼玛唱的哪出?之前说好的不强人所难呢?
文种此刻上前一步,说道:“明日我们便要进宫面见大王,熊公子最好老实些,这事如果闹到大王那里,就算你父亲子西出面恐怕也难得善后。”
熊蝎听到这里,顿时怂了,收了剑后不悦道:“今日先这样,下次碰见我再跟你算账。”
范少博却一笑,回道:“算什么账?难道你之前没做成太监,怪我喽?”
熊蝎气得脸色一阵青白,但也只是重重哼了一声,便带着家将离开了街道。
申包胥见熊蝎消失,这才对着范少博说道:“范公子惹了这熊蝎却是麻烦的紧。”
范少博叹气回道:“确实如此,真是个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申包胥听完,眼珠一转,笑道:“所以老夫已经替范公子做好了打算,只要大王封赏一个官职给你,这以后熊蝎定然不敢再如此放肆。”
范少博看着申包胥心中好笑,这老家伙当真是聪明人,现在明显是坐地起价,逼自己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