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髯松等呀等,一直等了三个多小时,才等到靳子豪和黑俊他们,不由气恼地说道:“我派人早就向你们发出了信号,你们怎么才来,赵凡他们早就跑得没影了。”
黑俊“嘿嘿”一笑,“卢护法,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走出了二十多里地,来回不休息,也要三个小时,你看,兄弟们累的都快虚脱了。”
“倒是你们,兵强马壮的,怎么连区区五人也收拾不了,我看呀,你们是不是在演苦肉计,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们两人头上?”
卢髯松气得脸色铁青,双方激烈争辩了一阵,谁也无法让对方屈服,最后决定,由总舵主来裁定。
卢髯松、靳子豪、黑俊三人,各自带着人马返回了飞鹰堂总舵,顾不得休整,匆匆面见总舵主易天霸。
此时的总舵主易天霸,满脸乌黑,青筋暴起,宏伟而宽敞的大厅,显得沉闷无比,好似暴风雨的前奏,随时有可能暴发。
易天霸看着卢髯松、靳子豪、黑俊三人踏入大厅,顺手抓起一把椅子,向着地上砸去,瞬间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椅子被肢解成了十多块。
“看看你们,成天都在干什么,就知道吃喝玩乐,抓一个小小的赵凡,竟然死了两位副舵主,兄弟们死伤无数,你们给我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了?”
三人立时愣住,傻傻地站着,看着满脸怒气的总舵主,硬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易天霸气得胡子乱颤,“你们倒是说话呀,怎么都成了哑巴,平时耀武杨威,那股嚣张劲去哪儿了?靳护法,你先说。”
靳子豪左右看看旁边两人,只好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赵凡确实厉害,他的铜钱,几乎没有人能够躲得过去,而且,人又极其聪明,再加上薛美娇临阵倒戈,我们实在是防不胜防,才被他们逃脱。”
黑俊也急忙帮腔,将黑锅甩了出去。
“在鱼儿沟,赵凡他们已经进入了包围圈,要不是卢护法出工不出力,要不是一条金色小蛇突然冒出来,赵凡他们早就被抓获了。”
卢髯松气恼地说:“黑护法,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怎么就出工不出力了?难道是我有意放走赵凡他们?”
“这真是笑话,我和他们早就结下了血海深仇,我放过他们,他们能放过我吗?”
“在山坡上,我向你们发出求援信号,你们迟迟到不了位,这才导致赵凡他们逃脱,别把责任全怪罪在我头上,我可吃不消。”
易天霸看到三人胡乱咬,不由更加气愤。
“你们都给我闭嘴,三个大护法,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难道出的丑还不够吗?要是传扬出去,飞鹰堂非毁在你们手里不可。”
“你们倒是说说,赵凡到底有什么能耐,有多么了不起?”
卢髯松点头,将自己与赵凡的一系列摩擦和对抗叙说了一遍。
三人听完,全都大吃一惊。
易天霸沉声说道:“这个赵凡很不简单,不仅有一手铜钱绝活,还熟读兵法,走是个难缠的人物。”
“看来,我不出马,你们是很难对付他了,你们与他较量了这么时间,他们现在最有可能去哪里?”
黑俊略一沉思,便开口说道:“赵凡他们离开灵济寺,也无去处,最有可能,跟随薛美娇前往西南昆仑山擎天居。”
“他们穿过鱼儿沟,必经之地为沙车镇、烽火台,三十里营,只要我们沿途设伏,必定能抓住他们。”
易天霸立即大声说道:“好,咱们就沿途设伏,卢护法、黑护法、靳护法,你们各带二百精英,快马加鞭,分别赶到沙车镇、烽火台、三十里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冲破你们的三道防线。”
“当赵凡他们冲破你的防线,千万不能后撤,要紧追不舍,死死咬住他们,而后,与第二道防线前后夹击,假如,被他们侥幸逃脱,那么,不要放弃,继续追,再与第三道防线形成夹击之势,势必将他们阻挡在三十里营。”
“这次出击,一定要全力为之,千万不要各自为政,保存实力,更不能萎缩不前,胆怯心寒。”
“无论你们哪个人,只要抓住赵凡,立即升任副舵主,手下兄弟抓住赵凡,升任堂主,并且,每人赏大洋五千。”
三人连连称是,他们明白,总舵主此人心狠手辣,出手从不留情,他凭借这股狠劲,创建了飞鹰堂,使之不断发展壮大。
如今,屡次受挫,总舵主没有惩罚,已是天大的恩惠,若是再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等他发怒,不仅地位不保,而且,连性命也堪忧。
他们在秘密商量如何抓捕赵凡时,赵凡他们正小心翼翼走在灌木林中。
他手拿木棍,一边不停地敲打着前面的灌木,一边用脚试探着低洼的泥水,确保安全后,才招呼身后四女,踏着自己的脚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