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叶兴冲冲地把这几日烧火的灰烬都撒在新开的土地上,再用锄头细细地翻上一遍,和匀了。同时又嘱咐小雷以后都要将淘米的水泼在菜地上,一切可以利用上的肥料,都不能浪费掉。哎,还有哦,花来福那厮的排泄物,应该总有点用处吧?
总比狗屎要好!农村人有一句话,狗屎都不如!因得狗的排泄物,是最不能肥田的。说一个人狗屎都不如,那就几乎达到一无是处的地步,活着只能做饭桶了。筱叶庆幸,尽管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农村,她还好不至于做个饭桶。
村口那块菜地里的那点点塞牙缝的芋头,都留了这么长时间,也就不在乎再晚个半天挖了。筱叶拿了铁锹提个篮子,小雷背了个小篓子,两人往村外一路走去,但愿能碰到狗屎运多捡上点干牛粪。
村口老树下,总是有些双手揣袖口的老头老太太闲得无聊,围成一堆唠叨,东家长西家短扯上一通。一见这两母子,立马收声,浑浊昏花的老眼,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筱叶。
虽说对这种不善的眼神,早已习惯,心里却还是很不舒服。筱叶拉起小雷的手,就要快步离开。迎面却来了一人一牛,横着走占据了大半条村路,筱叶屏住呼吸侧过身子让出路。岂知那牛竟也是个好色之徒,在筱叶跟前停住,卯起大嘴就往她胸口上啃去,恶心的哈喇子掉了一地。
筱叶吓的尖叫,连连往后退,那帮老头老婆子看的兴起,发出阵阵猥亵的大笑。那头色牛却步步紧逼,牵着牛绳的是个三十开外长的有些尖嘴猴腮瘦的像根竹竿的男人,一看就满脸奸诈。那人也不拉住自家的牛,放任着它吃豆腐,一脸恶心的yy之色。
有个胸部已经掉到肚脐眼上的粗壮老太婆发出了阵公鸭叫的嘎嘎笑声,不怀好意地大声道:“春根,你家那畜生也忒没眼力劲了,也不找头母牛去?”
那个叫春根的人,淫荡的目光直盯筱叶的胸部咧开嘴巴淫猥地大笑,露出一口黄牙。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婆子,顿时哄堂大笑。
有个老头贼笑道:“春根哪,把你家那畜生牵你辣子婶家去,她家那骚蹄子正稀罕着哩。”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方才的老婆子一张老脸故作‘娇羞’地擂了那个老头子的胸口,泼赖道:“要死了你!色急也别打俺家山花的主意,那畜生你能使上啥劲?面前那娘们,骚的很哩”
筱叶定定地站住,冷冷地盯着那头牛,了解她的人就知道,她已经到达发彪极限了。怒极了反而就表现的越冷静,筱叶冷冷地环视了那帮人,手快速扬起PIA地便狠狠地揍在那头色牛脸颊子上。那头牛不及设防,被打的有些老年痴呆,眼眸呆滞地转动一周半,PI-PIA一声,地面上便出现了一大坨新鲜热气腾腾的牛屎。
那名叫春根的男子恼了,扬起手就要给筱叶一巴掌。
筱叶丝毫不惧,反倒一脸狰狞恶狠狠骂道:“我就揍你那不长眼的畜生了!”
“你骂我是畜生?”春根被踩到痛处,跳起脚来一个巴掌就要下来。
筱叶不知从哪来的气力,反手钳住他,冷冷道:“我有骂你是畜生么?我骂的是你家那头随地大小便流着恶心死人哈喇子不长眼的畜生!”
那个男人吃痛,连声求饶。筱叶也懒得脏了自己的手,拉起一旁呆愣的小雷高傲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