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张氏突然伸手将长孙贝儿揽了过去,环着她的腰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吻住了她的唇……
几分钟后,甄命苦醉醺醺地从张氏房里出来,脸上带着满足之色,看样子喝了不少,嘴里嘟囔着“值,真值,死而无憾了”之类的醉话,转身进了隔壁的书房,倒在软榻上,呼呼大睡过去。
……
荥阳,杨广耗费全国人力物力所建的四十二行宫之一的荥阳宫,如今已经是瓦岗群雄的议事之所。
瓦岗群雄聚集在太极殿,一名面白唇黑,眼珠灰暗,病恹恹的汉子坐在龙座,脸有怒色。
“你们倒说说,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攻下来了,为什么到头来却功败垂成?”
说话男子嗓音显得有些尖刻。
台阶下,站着数十名瓦岗将领。
其中一名生得满脸须髯,身材威武雄壮的汉子出言道:“大当家,这次失利,实在不是弟兄们的过错,只因那暗卫军的古怪水龙炮实在太过霸道,弟兄们根本无法靠近对方五十米之内,城中只要有暗卫大将军一日,只怕很难靠武力攻克下来,若要取洛阳,必先除此人。”
另一名面如冠玉,俊俏不凡的中年男子站出来说:“单庄主说的不错,这暗卫大将军甄命苦,据说就是当年杨广亲征高丽时所封的征东大将军,深得杨广信任,出身朔方,也是因为他,才有了当年人称为朔方之春的边荒雄城,因为他,突厥不敢进犯朔方半寸土地,南阳朱粲号称二十万大军,也败在他三千暗卫军的手中……”
“可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威名赫赫,手段诡异的人,却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真面目,李某也曾派一小股精锐前往攻打过他的龙门镇封地,试图截断洛阳的供应,结果无功而返,对方的暗卫军实在败在他的手里,兄弟们其实都输得心服口服,此人不除,洛阳便稳固如泰山。”
坐在上首的那名男子回头望向一名身壮如牛,身高近两米的大汉,问:“程兄弟,你曾经在洛阳铁匠铺里干过十几年,你可知道这个暗卫大将军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名两米高的大汉沉声道:“我倒是跟他打过交道,说实话,这人喜欢扮猪吃老虎,初相识可能会觉得这人是软柿子,怎么羞辱他也不会发怒,后来慢慢地认识了,才知道他不软,而且是个硬茬,当年洛阳的两大帮,盐帮和矿帮都被他搅得一团乱,后来不知怎么地就跟他混熟了,觉得他人还不错,一起喝过几次花酒,后来我跟我尉迟大哥离开了洛阳,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若真的是由他守洛阳城,我看这洛阳城怕是很难攻下来。”
“哼,你这大块头,只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若真这么厉害,当年也不至于要替他妻子顶罪,被充军朔方,跟他妻子分离三年多了。”
大块头粗声喝道:“徐世绩,你懂个屁,他当初无权无势,只有一个人,怎么跟官府斗!你自以为很威风是吧,你敢不敢跟爷单练!”
“哼,我怕你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