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小贺笑了笑,便直接拎起路上买的那两袋为老高准备好的香烛钱纸向烈士陵园的方向走去。
呵呵,小贺在心里偷笑了一声,轻快的跟上了陈成的脚步,并且主动从陈成手里把那袋香烛钱纸接了过来,然后很自然的用手挽住了陈成,一点都不介意陈成的臂膀正贴着自己饱满的胸膛。
陈成的胳膊一颤,根本就不敢把手抽出来,他知道这回是彻底玩完了,只是他能说什么呢?
是啊,他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小贺受的伤害绝对不会比水笙少,可如果不说,像水笙家那样的事会再次发生吗?
而且,我要是和小贺在一起了,那么,这对水笙公平吗?水笙受到了伤害我会受不了,会发狂,可小贺呢?
难道说,我仅仅只是贪慕小贺的美色,我他妈就想着和小贺上床吗?
我操,老子还真他妈不是人!
陈成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必须为自己接受小贺找到一个哪怕是很蹩脚的借口。
找借口和说谎话一样,从他做了卧底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都是他的强项。事实上,他也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小贺不像水笙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她和我一样,是个警察,她肩头上的责任同样是除暴安良,我和她之间没有谁连累谁的说法。更何况,小贺的能力比起我来并不差多少,除了枪法之外,她甚至在很多地方都比我强。
陈成看着身边一脸幸福笑容地小贺。眼睛忽然间亮了起来。没错。我和小贺。其实是同一类人。既然她都不怕。我又有何惧呢?只是。如果小贺真地成了我地女人。我能告诉她我身上地秘密吗?
很快。陈成就给出了答案:不能。
所以。当他和小贺走到烈士陵园地时候。张口就又说了一个大谎话。
在陵园门口地大纪念碑前。陈成便停了下来。按照惯例鞠了三个躬。贺兰以前来这地时候倒没有陈成这个习惯。可现在看到她地爱人觉悟如此之高。她便也赶忙放下手里地袋子。恭恭敬敬地对着纪念碑鞠了三个躬。生怕自己让陈成给小瞧了。
“陈成。你有亲人朋友葬在烈士陵园么?”小贺好奇地问道。
陈成在脑子里想了想之后。才干笑两声说道:“嗯。我有个亲戚葬在这儿。你也认识哦。”
贺兰地眉毛微微扬了扬,疑惑道:“哦,是谁?”
“高进,我表舅。”陈成撒谎经验十分老道,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跟老高攀上了亲戚关系。
“表舅!?高局是你表舅?”小贺差点没控制住的低呼了出来,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这三个字,好看的眼睛也瞪得老大,在她的记忆里面,高局不是华海人,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个外甥出来,而且他这外甥居然还是陈成,以她办案多年的经验来看,陈成刚才说的那些纯属屁话。
“怎么,你不信吗?”陈成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不过他赶紧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小贺同志,你该不会忘了你抓住我那次,我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吧?”
“你的意思是,那次就是高局帮地你吗?”小贺知道陈成在局子里有人,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高局。
“嗯,我后来到警校学习就是高局,啊不是,是我表舅帮我安排的。”为了增加这个谎话的可信度,陈成再次编造了一个重量级的谎话,活生生的把人家金三爷的功劳搬到了老高头上去。
“是吗?”小贺还是不太敢相信陈成怎么会摊上高局这么个表舅的。
我靠,有完没完了。
看来谁要是娶了个女警做老婆,这辈子想偷腥那是门儿都没有。
陈成知道再扯下去迟早得露出马脚,赶紧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是不是要我把我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都跟你说得一清二楚你才相信啊?”
说完,他便想浑水摸鱼的拽着小贺向西北角老高地坟墓走去,谁知道他一拽没拽动,原来小贺同志竟然已经反拽住了他,扑闪着大眼睛正定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你慢慢说好了,我有大把时间听着。
陈成一愣,没想到这位女同志如此难缠,看着小贺,他挑挑眉毛,便计上心来。
咱硬的不行,来软的好了。
很快,他就换上了一副很感伤的嘴脸,对小贺说道:“好吧,贺兰,本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地,现在都告诉你好了。我爸妈在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全都被烧死了,我表舅”
陈成这次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小贺同志打断了,只见小贺一听说他爸妈都被烧死了地时候,惊讶的“啊”了一声,立刻紧张地抱住了陈成,急急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陈成,我不是故意地,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陈成很卑鄙的利用了小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