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一眼林玲转眼看向池中荷花。
“得,懂了,你从不说谎话。”林玲说着。
忽然间我们默默无语的坐在座椅上呆呆的看着荷花发呆。而此刻我的思绪已飞到那日的旅行上,在寺庙里我郑重地祈祷:“佛祖,我不能算你虔诚的教徒,但我一心一善为本,除了祈祷你保佑我父母安康意外,就是我面前身边的女孩,虽说我在家乡有一个女孩并给以承诺,不过不管怎样我都会做到,一定不会负她,可是我身边这个女孩,这么久的接触我发现我也爱上了她,你也许会笑我太花心我绝不否认,今生或许我走错了我一生中的错棋,如果有来世我发誓绝对不会错过她,只希望你保佑我身边这个单纯的女孩,谢谢。”
林玲冷不丁说:“你还挂念她吗?”
我看着她淡淡的说:“嗯,是的。男人嘛,说话算数。怎么,干嘛要这样问,担心我的未来啦。”
“我要向你道歉。”林玲忽然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道歉,你做错什么了?怎么说的莫名其妙。”我问着。
“我看了你的日记,你不介意吧。”林玲红着脸说。
“晕,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呐,看就看了呗,又不是什么秘密。就算有秘密也早已被你们挖掘完毕了。”我说着。
“你怎么这么淡定。”她说着。
“只要天不塌下来就绝对没事。”我说着。
“好吧,晓得了,难怪他们会说你是在谱写爱情宣言,自你踏足异地他乡就开始了,一天不落,挺有毅力,好男人。”她说着。
“承蒙夸奖、抬爱,我欣然接受,不客气。”我笑着说。
“怎么脸皮这么厚。”她说着。
“你都这样夸奖我了我在推诿那我不也太虚伪了吗,坦然接受是最好的选择。”我说着。
“也是,你说这一年我们都在干嘛,回头想想什么都没得到。”她说着。
“你也会抱怨?奇葩哎。”我说着。
“要你管。哎,我们就要离开这穷凶极恶的校园了,你有什么想法。”她说着。
“想法,那就是在我走出大门口转身向学校挥手致敬,弯腰行礼,只为告别我们逝去的青春。”我说。“那你呐?”我看着她问道。
她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淡淡的说:“我?我想在学校里静静的走走,把这里的一花一草能记多少记多少,也许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所校园,虽说让我感觉失败,恶心,厌倦,但也有快乐,谁让我们当初不好好学习考到大专,又赶上医疗改革,炮灰的命也要活的精彩。”
在这样有些压抑的气氛中真的感觉有些不适应,我调侃的笑着说:“哎呦喂,你都得道成精啦。这样的奇思谬论都被你参破,不简单。”
她白了我一眼说:“鄙视你,白和你混这么久,你不懂我的心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偏偏认识你这样一个榆木疙瘩,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笑着说:“你都说了啊,榆木。”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和林玲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水池边聊着,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和荒延至极的谬论,因为我们都知道走出这个校门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闲暇聊天的机会,就这样静静的,默默地坐着看着眼前池塘里荡漾的水波和漂浮的莲花,还有一些我们遐想的看不见的未来。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傍晚时分,晚风吹过清凉怡人。
不知何时乃、翔子等人走到我们身后冷声说着:“我说怎么一下午都见不到这两个货,原来躲在这里安享太平。”
东东说:“你两个探讨人生探讨的怎么样了。”
胖乃说:“我们是实施计划还是继续耗费时间。”
晶晶笑着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间,打扰了他们的谈情说爱的美丽意境。”
阿秀说:“呃嗯,我建议我们还是先去准备道具,让他们后面跟来好了。”
虎妞说:“OK,go。”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和林玲相视默默无语。没多久听林玲说:“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我好奇的问着:“干嘛去。”
林玲说着:“我们的校园告别仪式。”
夜晚,暮色降临,我们这一票善男信女整齐划一的伫立在校门口,手里分别拿着啤酒饮料。
乃第一个举杯说:“感谢你,我的青春,让我在此放纵,抛弃世俗的眼光伴我追逐梦想的风帆。”
开福说:“感谢你,我的校园,让我在此耗费腐朽耐人寻味的时光接收幸福美满的爱,让我的未来从此不再寂寞,不在自甘堕落。”
东东说:“感谢你,我的大学,让我在此学会宽容、包容,教会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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