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镇长,没想到您还是个哲学家呢?我对您的这套理论非常认同,谢谢您的指点。”
田文翠欣赏的看着躺着床上的林长河,目光中的神色有赞赏、有认同,还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谈不上哲学家,只是一个没事儿喜欢胡思乱想的哲学爱好者而已,在我看来,哲学即是智慧,就是使人聪明
的学问,能够提高人个人思考分析的能力及培养对事物的正确看法,适当的研究哲学,能够客观的分析、看待事物。
不说这个了,田大姐,您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呢?还有您所说的意外惊喜是?
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林长河赶紧转移了话题,问起了田文翠的来意。
“‘在对权利的**上,大多树女人是淡泊的,只有少数的女强人才会加入到这个游戏中来。’林镇长的这句话说到了我心坎上去了,我称不上什么女强人,但说实话,在对权利的**上,我就是那为数不多的非常热衷的女人之一。
在没听到您今天的这番话之前,我一度对自己的生活感到矛盾,我不缺钱、生活富足,但总是感觉生活中缺少了一些东西,活得不塌实。但又无法真正意识到缺少什么?所以我问了您这个问题.
刚刚您的这番分析,终于使我明白,我是一个权力欲十分旺盛的女人,我向往权力和被人尊重的感觉。
人们常说,‘交浅不言深’,但面对林镇长,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就象是遇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什么话都想和您说说,几天前在你大哥的办公室,我就有了这样的感觉,今天再次见到您之后,我的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顿了顿,田文翠站了起来,走到林长河床前,弯下腰注视着床上的男人。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知道您不是池中之物,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对您又特别有好感。林镇长,您能信任我吗?如果您能信任我,我田文翠就把命卖给你了,风里来、雨里去,决不含糊。”
说完之后,田文翠的目光期待的盯着林长河的眼睛。
早在几天前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林长河就发现了这个女人的不简单,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一幕,凭心而论,打算要做出一番事业的林长河需要人材,需要能够独挡一面的人物,对于他那关于未来的庞大规划而言,仅仅是家人和亲戚是远远不够用的,而完全自己培养人材,也是不现实的,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无论田文翠的表白是真心还是假态,起码她的态度是诚恳的,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确是一个人材,对一个女人来说,能够在三平县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能够在客运这个竞争和风险都很大的行业里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足以说明她具有一定的能力。
至于野心和权力欲,那是一个人成功的必备条件,他林长河不也是同样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