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芳廷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一双逼人的眸子,闪着凌厉的光芒,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种职业军人的干练。
一身合体的军装,使得丁芳廷看上去更加的英姿飒爽。
看到这样的手下,赵倜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赵倜道:“丁将军请坐,不必拘礼!”
丁芳廷道:“多谢大帅,卑职不敢!”
赵倜道:“好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对了,毅军现在怎样?”
丁芳廷道:“报告大帅,毅军自从打败白朗,士气大振,现在各项状态良好!”
赵倜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做的不错,对了,丁将军,现在宝丰闹匪患,当地的乡绅已经将状子告到了我这里,说当地的驻军剿匪不力,当地的乡绅深受其害。因此,我想让你带领你部的毅军,去宝丰替换下张换连,剿灭匪患,你看如何?”
丁芳廷想了一下,说道:“多谢大帅看得起,丁芳廷定然不辱使命,死而后已!”
赵倜满意地说道:“好,真是我的好兄弟,你先回去准备一下,等候出征的命令!”
丁芳廷又是敬了一个军礼,告辞赵倜,踏着整齐的步子走了出去。
天色已晚,赵倜感到意犹未尽,便踱步到三姨太那里,又缠绵了一阵,这才休息。
第二天,赵倜召集众人,商议了一些河南的军事,便扯到了宝丰的匪患,赵倜把这个话题放了出去,等候大家的议论。
众人一听宝丰的匪患,便立即炸开了锅,有的说宝丰那个小地方,闹个把匪患,又能算得了什么,有的地方的匪患更加厉害,要是围剿,怎么也轮不到宝丰。
有的说,宝丰只是一个弹丸之地,就是放任自流,他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赵倜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说话。
等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赵倜这才站起来,双手向下按了按,会场立马静了下来。
赵倜说道:“大家难道忘了宝丰是什么地方?纵横大半个中国的白朗,就是宝丰赵庄人,那里就是匪窝,大总统就对白朗非常重视,这才派了本帅来坐镇河南。现在虽然白朗伏法,但是,他的余部仍然猖獗,在宝丰,临汝,郏县,鲁山一带,他们的残余势力还是不弱,他们无时无刻不再窥伺着我们,所以,只有一有苗头,必须立马打击,绝对不能让他们形成气候!”
众人听了,都是默然,是啊,白朗的手段,他们这些在场之人都是深有体会,而且他们之中,遭到了白朗的袭击,吃过亏的,大有人在。
因此,只要一提起白朗,不由得他们心里发毛,虽然白朗已死,但是,“老虎虽死,其威犹在!”白朗的名头,几乎成了他们的梦魇!
赵倜看到大家的反应,知道只要抬出了大总统和白朗,他们这些人也就无话可说,同时也就间接地削弱了自己坚持往宝丰派兵的影响。
于是,赵倜道:“当今河南诸军中,镇嵩军还得在豫西维持治安,拱卫军负责豫北,宏威军负责豫东,毅军负责豫南,也就是说,这里只有毅军才能兼顾,所以,我想让毅军三十八团的丁芳廷前去宝丰替换张换连,大家看看如何?”
众人一听,都齐声称赞督军想得周到,赵倜道:“丁芳廷替换张换连只是一步,下面就是围剿锯齿山的土匪,所以,到时候如果能够用到各位,还请各位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