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郝晟逸顿住了脚步,转过了身子,“原来是嬛秀皇后,本太子只是在替你们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人!”此刻的郝晟逸显然是忘了尊卑,这姚嬛秀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后,他见到她的时候,是怎么都要行礼,只是这些礼仪,他似乎不削做。
“本宫的宫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教训!”凌厉的话语,霸气的仪态,无一不彰显着王家的风楚,不容挑衅。
“皇后这话就严重了,如果皇后娘娘不喜欢的话,本太子不再插手便是,但请皇后告知悦儿公主的下落,现在整个大陵皇朝人心惶惶,内忧外患的,如果公主一个人在外,若是遇到了什么偏差,可就不好了!”面上是一副和颜悦色,实则,郝晟逸是不削于这个皇后娘娘齐旋,甚至会觉的她不配,毕竟现在这大陵皇朝可以说随便一个小国来攻打,都未必有胜算的了。要不是看在悦儿的面子上,他才不会给她好脸色。
“本宫的女儿,本宫会照看好,就不牢太子您操心了!”对于这个郝晟逸,她现在已然没有一丝好感了,当初悦儿带他回客栈的时候,看他仪表堂堂的,举手投足只见也只尽显风楚,还以为是个会体恤下人的太子,应该不是那种会随便迁怒人的太子,但现在看来,是她当初瞎了眼。
好在这还是她们的国界,真不知道他朝若是有需要需要去他们的国都,他会猖狂到如何地步。
“皇后娘娘,本太子可是为了你们好,现在这种境况,外边那些奸淫掳掠的事情屡屡发生,他们觉的这大陵皇都是败了,所以那些歹人行事没有一丝顾虑,您当真就放心悦儿公主一个人在外吗?”郝晟逸眯着凤眼,嘴角有一丝轻佻。
那奸淫掳掠四个字确实让姚嬛秀感到一丝不安,现如今的皇城已经不似往昔一般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当那陨石连番掉落后,那些歹人就开始猖狂,这也是居民纷纷逃去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过,这转念一想这夜井然和莫紫溪可都在悦儿的齐身,这两人可都是一等一的高人,身手更是不用说了。可就在她想要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前些日子夜井然为了避免宫里的人受到陨石的波及,耗损了大半的修为,那原本的青丝也变成了满头白发。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怀疑这夜井然是否还有能力去保护她的悦儿了。
即便害预留下一个莫紫溪,她心里也渐渐产生了猜忌,他们是否能护住公主,是否能很好的保护公主,会不会再让公主陷入危机。
对于郝晟逸,姚嬛秀没有过多的了解,但却知道他们兄弟三人,个个都非等闲。想到这,她便开口道:“她们一行人去了受难的那户人家,查看陨石的真伪了,现如今也走了有三天了!”
一行人,听到这三个字,郝晟逸就有些许激动了,“一行人,还有谁和她同行?”
“夜井然药灵尊者和他的徒儿莫紫溪,先前悦儿也是尊者门下一弟子,也跟随修炼了十一年有余!”没有丝毫隐藏的,姚晕染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莫紫溪受伤后,一行人就不得不找那已经荒废了的客栈也住下来。不过好在这人走的急切,好些东西都没有带走。譬如床上的那些被褥,桌上的茶具,还有厨房的碗筷以及一些瓜果蔬菜和一些腊肉。有这些东西就足够他们在这住上几天了,至少温饱是解决的了。
悦儿在厨房烧好水后,就端着水盆上了二楼,推开了莫紫溪所住的房门。这几天师傅对外不闻不问,就是意味的打坐,除非是用膳的时间,他才会出来吃个饭,其他时候,都是我在自己的屋子不出的。所以师兄这脚伤,也只有她来打点一二的了。虽然不嫌弃,但总觉的这个家伙成为了她的负累。
推开门后,发现那莫紫溪还躺在床上睡的香喷喷的。悦儿有些怄气了,拼什么自己累了一个上午,又是给他们烧水又是给他们做饭的,可这两人倒好,瞬间成了太上皇了,她一个堂堂公主变成了他们的奴仆。端着的水嘭的一下就扣在了桌上。
然后还有些烫的水就溅到了她的手背,她这娇嫩的手背瞬间就通红一片了。莫紫溪听到声响还以为进了什么歹人,拿起床边的佩刀就十分警惕的翻身下了床。可这屋子里,除了一个憋屈中又带着恼怒脸色的夜悦儿,可就再无他人了。
很快,他就主意到了她手背的伤势。紧张的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握起她的手就呼起了气,很是心疼。悦儿一把就抽回了手,嘴里还念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师兄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