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还真是奇葩啊!人家不愿意嫁给他。他就打女人?这,这还是求婚么,他还是男人么?”
萧齐惊讶的道。
奇葩虽然有,但却不多见。
而这样的奇葩,他更是从未听过。
“其实后来我听师雨烟说,那男子,当时其实只因为和师雨烟一言不合,打了师雨烟一个耳光,结果就激发了师雨烟的傲娇脾气,师雨烟就杀了他。其实这事儿,师大小姐自己也后悔呢。”
端木均用古怪的眼神望着萧齐道:“你以后……可别轻易欺负师雨烟,她脾气是好。可她不是绵羊!”
“你我是兄弟,这样挤兑我就不对了。”萧齐脸色通红的伸了伸腿胯子,无奈的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师雨烟,在滨城一行,我时刻保护着她,为了她,我受过多少次的伤呀!就因为,我知道他是户部尚书如今唯一的女儿,是掌上明珠,对她我始终客客气气,小心翼翼的。”
“哎,你还太年轻了。”
端木均摇头晃脑的叹息道。
“滚吧,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萧齐没好气的骂道,一把就把端木均推开。
端木均嘿嘿一笑,伸了个懒腰打了哈欠之后,眼神顿时又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似乎永远不清醒,懒散而潇洒的耸耸肩膀笑道:“算了,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嗯,你继续看书吧,以后我亲自给你送饭。不过,我可不怕你,还是那句话,我端木均来送饭,你吃也得吃,不吃我要打的你也要吃进去!你是武将不假,可我现在也是武将了。并且,不管你有多强,我有办法把你一招制服。”
“滚。”萧齐咧嘴笑骂道:“我还怕你不成,滚滚滚,别打扰我看书了。”
“哼,你等着瞧!”
端木均再次甩了一下没有长发的脑袋,摆谱装作潇洒的样子离开。
望着端木均的背影消失,萧齐才神色凝重的叹息道:“你太神秘了,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确隐藏着可以威胁到我的东西。不过,好在你是我的朋友。”
咔嚓嚓,砰砰砰!
尚书府之中,师雨烟的房间里,传出各种声音。桌子粉碎,茶杯落地,显得一片混乱。
一个脸色有些蜡黄,但身体挺拔,留着极其精神的山羊胡子,眼神黑亮而睿智的老人,正手足无措的站在师雨烟的房间外面。
然后他双手背在身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虑的走来走去。
“滚滚滚!你这笨丫头,跟了我多少年了?还这么笨手笨脚的!连刺绣都绣不好!”
师雨烟那愤怒的喝声,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随之就有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开门而出。那老人面露喜色,正要趁机钻进去,可是房门噗通一声就自动的关上了,差点没被门缝夹着鼻子。
“宝贝,咱别闹了行吗?爹给你跪下求求你好吗?”
老者无奈的揉着鼻子,声音焦虑而温和的喊道。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又一件东西,狠狠的砸在门上。哐当一声,把他吓得一跳。
“丫头,你糊涂啊,你这是自讨苦吃!明知道萧齐有苏灵儿,你还去瞎凑热闹,那萧齐骂的好,不骂你就醒不了!”
老者一下子暴怒,炸毛,眉毛如剑一般直入云鬓,跳脚喝骂道:“我堂堂户部尚书的女儿,何等宝贝?有多少人排队要娶你啊!你去看看,今早又有多少人来下拜帖?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视我盛京诸多优秀少年为无物,专门死盯着萧齐。你,你你你,死丫头,你就是自讨苦吃!”
啪!
又一样东西,砸在门上。
老者立刻服软,拉耸着脑袋叹息道:“丫头,爹的话,有些过了。你先别生气了好么?出来和爹聊聊吧?爹这官儿虽然当的窝囊,当的穷。可只要你想得到的,爹一定想尽办法,让你得到!不就是萧齐么,你要一百个萧齐,我也能给你拿到面前。啊,不是,怎么能是一百个呢?呸呸呸,看你把我给急的……”
吱呀!
终于,房门打开,师雨烟满脸微笑,眼圈红红的站在门口笑道:“爹,我没事啦。”
然后她飞奔而来,又投入老者的怀抱,大哭一场。
……
“这萧齐是入魔了还是怎地?咋还在读书?很快就是我盛国和燕国、南国的交流武会了。说是交流武会,其实就是打擂台,两国的天才,往死里打!萧齐不参加,我们不知道又要折损多少天才了。去年我盛国五六十人人参加武会,活着的,不到一半的人!”
武院之中,今天盛京武院的导师,教导的还是实战方面的一些技巧。几乎每年临近武会的时候,武院都教这些东西。所以辛岩用棉絮堵住自己的耳朵,懒得听老师父讲诉那些东西,而是忽然扯着嗓门大吼道。
旁边的公羊备被他吓得一颤,狠狠的一巴掌敲在他额头上。“你这混淡!现在是师父教徒的时间,你别那么大声好吧?虽然你捂着自己的耳朵,已经是聋子了,但我们不是聋子。能不能低声说话了?”
“你说啥?”
辛岩烦闷的喊道。
“我让你小点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