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也在等着他施法,等了半天见他无所动作,稍稍考)i自用手在峭壁上砸出坑来,一步一步往上爬去,边爬边咕哝道:『男人真没用!』
他知她是在发泄心中的憋屈,苦笑一声,便随她去了,却也禁不住暗中叹息,如若以后再也不能用法术,他这个男人,倒还真是少了许多作用,恐怕最后真会沦落到“男人真没用”上去了,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峭壁很陡,最陡处,白吉已是倒悬在空中,拼着吃奶的劲爬了上去,刚把手伸出地面,冷不丁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那手冷得他们一抖,鸡皮疙瘩顿时顺着胳膊便扩散开来。
白吉还未把脸伸出地面,便大喊起来:“老鬼你这个混蛋!居然乘机暗算杨墨!太卑鄙了!”
待得爬了上去,看见眼前何人时,她却立刻住了口——抓住他们不是老鬼,而是音!
魔将手中轻轻发力,便把她轻易地拉了上去,丢在一边后用着渗人的眼神直直盯着,好象在考虑什么般,过了片刻才道:“你是何人?”
白吉一愣,暗道:『他怎么不认识我们了?玩失忆?』
杨墨也是百般不解,只是应道:『不管,他跟你玩失忆,你就跟着玩。』
她情急之下扯不出谎来,只好讷讷地道:“我、我来这儿砍柴的!”
话音刚落,她便听见脑中扑哧一声,杨墨边笑边道:『大半夜的跑出来砍柴?你真会说话!』
『我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了嘛!』她恼怒地回道,『反正古装剧里讲砍柴是个好理由啊!』
可惜音显然并不这么想。他额头青筋爆起。冷冷地道:“大半夜地跑河边上砍柴?你到底是何人!?”
白吉这一夜所受惊吓不小。又是落崖又是被告白。心里早已憋了满肚子气。此时听见音地质问。怒火腾地一下便燃烧数丈。跳起来大叫道:“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啊!你管那么多!”
音地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奇怪地是。他居然只是狠狠瞪着。却没有做出任何攻击地动作来。枉费白吉暗中提防了半天。才疑惑地问道:『他地耐心有那么好吗?我这样骂他居然都没动手?』
杨墨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过来。此时才把力量全失地事说出。她听了恍然大悟道:『是不是说他看不到我们身上地妖气。以为我们是普通人?』
他应道:『大概。』
不想她嘻嘻一笑。道:『那就是说。无论我们现在做什么。他都会忍下去?』
『未必。
』杨墨立刻说道,『他已和仙庭撕破了脸皮,谁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这么一说,她便立时心虚起来,想了片刻,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好,无奈之下只有转身就跑,走了没几步,便觉得后领一紧,带得她往后一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