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吉瞧着面目含春、眼神灼灼的莫言,不禁有些头疼起来:她以前不是中过法术的吗?
杨墨也无可奈何,苦着声音道:她确实中过,可是现在也确实没用。
你是不是用错法术了?
不可能。
为了证明,他继续喝道:“莫言,你想回家了!”
“谢柏公子关心,莫言现在只想多看柏公子一会儿。”
“莫言,你该去吃饭了!”
“谢柏公子关心,莫言现在不饿。”
“莫言,你该去上厕……上车马了!”杨墨收回白吉的话,暗地里喝斥,别闹!
莫言显然有着玲珑心思,八成听出了话音,居然面上一红,低头娇羞道:“莫言现在……还不想去,多谢柏公子……关
“……”杨墨苦恼于摆脱热情的莫言,速速赶往老鬼约好的地方会合,思及以前的经验,他便道,白吉,如果是你,现在想走,你会怎么办?
我?她抑制住想打呵欠地**。揉着干涩地眼睛道。我直接就走呗。
可是莫言追着你怎么办?
她瞄了一眼原地转着圈儿。如情窦初开少女般地莫言。暗地里打了个寒颤——莫言还是更适合儒雅公子地形象——随口答道:她追由她追。明月照山冈。她又追不上我。怕什么?不过我还真是觉得你这人太难侍侯。没女人追时抱怨。这送上门来了。你又不要。真是怕了你了。你当……
杨墨眼睛一亮。也不理絮絮叨叨个没完地白吉。大步走向莫言。她见着心目中地“柏公子”就这么直直走了过来。心头顿如小鹿乱撞。低下头不敢平视。只能见着他地脚步逐渐靠近。快速地、坚定地——路过了她地身边。
她猛地抬起头来。转身追着看去。“柏公子”已经迈开大步。如离弦地箭一般狂奔而去。她啊了一声。运起轻功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柏公子。等等我。等等我呀……”
路人们见着一人在前跑着。一人在后面追着。口称“公子等等我”。一时都停下了手中地事。议论纷纷。
“追债啊?”
“不象,情杀吧?”
“你说前面地和后面的,谁是原配?”
“前面的吧,看起来就象是戴了绿帽的!”
“光看哪看出来?”
“还有哪,后面那人手里拿着刀呢!”
“唉哟,过来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