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裁缝铺那天,在那帘子之后,他微笑如水的模样,就好象一口大钟,直直的撞上她的心,维塔斯唱海豚音爆酒杯也不过如此温柔,这份温柔可以杀人,还能不见血。
那阳光阴影下的男子,烙印般留在她的心里,虽然理智仍然提醒着她,不可如此之快的相信,可是心情却不管理智的牵绊,就象在空中飘着的风筝,要往哪里飘不是牵线的人说了算,听风的主意。
白吉不知不觉便咧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引起的疼痛让她惊醒过来,发觉自己又使用了身体后,不禁抱怨来开:『杨墨你就这么怕疼吗?就算你现在这样缩着,其实还是能感觉到的不是吗?早一分钟会死啊?』
杨墨闲闲的道:『我只是遵守规矩罢了,不象你……』
『是是是,不象我,天生的规矩破坏者,邪恶的混乱之王。』她叹着气打趣道,欢快的心情怎么也压抑不下去,这份喜气杨墨也感受到,更加不爽,『好啦,你个大男人不要这么小气。』
他气不打一处来:『我小气?』
她歪歪嘴:『不仅小气还胆小,当初居然还怕鬼,过了好久都不承认老鬼是鬼,非说他是雾气,哈哈哈……』
想这事他便恼羞成怒,偏偏白吉还喜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想起曾经怀疑过的事,他沉吟片刻,道:『你不要以为你稳操胜券了,比赛才开始而已,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照这速度下去肯定是你输!』她笑声如铃,『谁叫男人多呢。』
『是吗?』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下个准备去追谁?』
她眼前立时冒出严云的脸,吱吱唔唔半天,引得他嘲笑道:『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严云了,所以准备从一而终了。』
碰上这种矛盾问题。她也莫可奈何。一时想不出办法来。仍旧嘴硬道:『也、也许过了几年他就不爱我了。或者我不爱他了。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分开。然后……』
她地声音越来越小。连她自己也明白这完全是自欺欺人罢了。他见得火候到了。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看来我们地比赛最终还是会我胜利啊。我看看。我追谁好呢?』
『切!你追不上!』
『为什么这么肯定?』他想了想。选择了另个切入口。『难道是因为最后要做成柱子地原因?』
她正沉浸在矛盾地心情中。顺口便道:『哪里来什么柱子?』
『饺子不是说只要我们分出男女就成年。成年后就会被老鬼拿去做成柱子?』
她大笑三声:『胡说八道!老鬼说了,界柱并不是真的做成柱子,是我们理解错了!杨墨,你个笨蛋,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多了吧!』
他没有接话,她奇怪的等了半天,不闻声响,以为他睡着了,嘟囔几句正准备睡去,突然听见一个阴沉声音道:『白吉,你居然敢骗我……』
她吓了一跳,道:『什么骗你?』
『你早知道根本不存在做成柱子这码事,却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