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岳闺舞给姜帆打来了电话。
经过她彻夜加班,根据那本护照,查了近期的入境资料,已经查出了那些勘探者的来路。
他们中有一人是跟随高丽国考察团来华的。
其他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虽然他们不是同一伙人,可是他们全都是受雇于昂州天宇矿业集团。
“天宇矿业?有他们的资料吗?怎么跟高丽国的人扯上了?”姜帆纳闷的问道。
岳闺舞道:“天宇矿业是昂州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老板邹天宇和朴家家主关系密切……”
“邹家吗?”
“恩,是的!都是生意人,你们应该认识吧!”
“恩!”姜帆点头道。
他不认识邹天宇,但是他认识邹天宇的儿子--邹世龙。
还有一个叫张信军的龙门道人……
“那现在你怎么整?邹家可不好惹!”姜帆又问道。
“顺藤摸瓜呗,我已经跟江县长通过话了,他全力支持我,邹家再牛,难道还比得过江家不成?”
“恩,那你搞吧,如果有什么困难,再来找我!”
岳闺舞撇嘴:“好啦好啦,不要玩你的高人英雄主义,你要相信官府知道吗?”
“呵呵,知道了,没事先就这样!”说完,姜帆挂了电话摸着下巴开始出神。
如果单单对付邹家,姜帆自然不会怀疑官府的实力,对官府来说,邹家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
可是那个张信军可不好惹,上次就连姜帆都差点吃亏。
如果正面刚的话,官府当然也不会被一个道士吓住,可是那货精通癸水阴雷,一看就是个猥琐没下限的家伙,姜帆担心岳闺舞会被他报复。
想到张信军,姜帆又暗暗想道:“这个张信军作为道士,肯定也知道长生不老药的事,难不成消息是他散播出去的?真是这样的话,这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算了算了,这些都是官府该想的事,老子一吃地沟油的命,操什么中南海的心!
姜帆摇了摇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从脑子里抛了出去。
刚要休息一会,这个时候申老二又打来了电话。
昂州市邹家。
朴长雄正在大发雷霆,指着邹天宇怒道:“邹老板,你们说那弥衫县有药可以治我弟弟的病,可是现在呢?不仅我弟弟还在床上躺着,就连我叔叔都没了,这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满脸淡然的邹天宇说道:“长雄,你要相信我,相信张道长!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没准这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朴长雄才不吃那一套,指着一旁的张信军冷冷道:“哼,你们华夏人不靠谱是出了名的,我一早就说过,把我弟弟接回我们国内治疗,你非要相信这个骗子!等我叔叔回来,我这就把我弟弟带走!你们华夏国贫穷落后,能有什么好医生?”
“年轻人,说话注意点!你弟弟受的是内伤,能治好他的法子只有一个!不听我的话他这辈子都别想醒过来!”无辜躺枪的张信军脸色一黑,瞪着朴长雄说道。
见朴长雄针对张信军,邹天宇心里一紧,连忙道:“长雄,你说话可小心点,张道长可不是骗子!快跟张道长道歉!”
“屁话,就凭他?邋里邋遢的跟臭要饭的似的,如果是在我们高丽国,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朴长雄一脸的不屑。
张信军淡淡笑道:“你爷爷来兴许还能接我三招两式,你还没那个本事!”
“放肆!”朴长雄本不就是好脾气的人,听到张信军竟然说他爷爷,当即就火了,挥拳就往张信军脸上打去。
张信军手中拂尘轻轻一扫,朴长雄登时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看到朴长雄被打飞,邹天宇连忙出来劝道:“张道爷您息怒,长雄年纪小不懂事,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收回拂尘,张信军如同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笑道:“就你们家那点本事,也敢来这里撒野,你当这是哪?你这世界冠军当的时间长了,脑子都当没了吧!”
朴长雄爬起身,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脸上的表情似乎活在梦里。
这也正常,堂堂世界冠军,来到华夏一小地方,连番被人收拾,搁谁身上也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
张信军看了朴长雄一眼,冷冷对邹天宇道:“朴正恩这会很可能出事了,一群废物,干屁大点事都不让人省心,行了,老夫要出去几天,后面的事你们自己处理!”
说完,张信军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门,只剩下不知该如何收场的邹天宇。
姜帆此时很正焦急地往厂里赶,因为工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刚才申老二匆匆忙忙打电话来说,车间的药引被偷了……
如同传统小吃的百年汤锅一样,药引,是药膳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