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来到了焦修远身边。</p>
“焦道友？焦道友！”</p>
李凡象征性的喊了几句，见他仍然没有反应，便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p>
不是他有什么特别的癖好，而是为了趁这个难得的机会，研究研究焦修远的万千傀儡道。</p>
虽然《奇玄真灵变》已经是一门惊世骇俗的神功了，但仍然有些小小的缺点。</p>
脱胎自《偷天换日诀》的它，只能同时存在一具分身，着实有点可惜。</p>
若是能综合万千傀儡道，再进一步……</p>
“万千化身，真假难辨。”</p>
李凡脑海中遐想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毫不含糊。</p>
“跟真人几乎完全一样，哪怕用神识穿透感应，也难以发现区别。”</p>
“控制核心似乎是在脑部，跟化道石光芒相似的蓝色。”</p>
“我曾经见过傀儡死后的场景，朽木般的枯黄之色。难道焦修远的这些傀儡化身，都是用某种木头制造的？”</p>
“”</p>
……</p>
李凡不断翻看着面前这具傀儡，结合自己所学，悉心感悟，觉得自己隐有所得。</p>
正当他暗自欢喜的时候，却突然察觉焦修远的眼皮微微颤抖了几分。</p>
心中一跳，李凡瞬间远离。</p>
片刻之后，便发觉焦修远原本无光的眼神重新变得灵动起来。</p>
“焦道友，你醒了？”李凡装作十分关心的问道。</p>
“嗯？李凡道友？你怎么会在这里？”焦修远有些狐疑的打量着李凡。</p>
李凡原本想将自己接受调查后的事情原原本本道来，只可惜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有口难言。</p>
只得退而求其次，告之了焦修远自己因为躲避簇拥的人群，所以才来这里稍作躲避。</p>
“我察觉到陆溪婵来后不久，就和此具傀儡失去了联系。当时就知道是真出大事了，果然如此。”</p>
“保密协议么……”</p>
焦修远打量了眼李凡，猜到了他避而不谈的原因。</p>
“难怪天权、天禹州那边，似乎也有点不太平……”焦修远双眼微眯，正欲深入思考，却无意间扫视过自家店铺，当即面色大变。</p>
一个闪身来到货架前，他又检查了番，失声道：“怎么好像少了幅画？”</p>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从一堆垃圾中翻出来的！”</p>
李凡正想说，画在自己这里。</p>
却惊讶的发现，面前这具傀儡，居然“砰”的一声，被炸的四分五裂。</p>
好在不是血肉横飞，而是漫天的木屑。</p>
“焦道友！”李凡一时间也被这变故惊呆了。</p>
“我没事！”顷刻间，又一句傀儡从柜台下钻了出来。</p>
他满脸晦气，掏出把扫帚，清理起现场来。</p>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李凡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p>
“做了亏本生意，所以难以维续了。”焦修远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摇头叹道。</p>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画怎么会不见了呢？谁胆子这么大，敢偷到我的头上？”清扫完毕，焦修远摸了摸下巴，愠怒道。</p>
“额，焦道友，刚忘了跟你说了。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瞧见那副画不错，便顺手收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听见李凡如此说道。</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