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秦慕瑶问。
“你和他也就是半斤和八两的差别，何况你还带了个拖油瓶。”
“拖油瓶？你说他吗？”孙崇文指着身边的楼文煊问。
秦慕瑶挑眉不可置否。
楼文煊：“……”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拖油瓶。
“既然姜老四的事解决了，那你到底要不要出赌资给我玩上几把？”秦慕瑶是故意当着陈老大他们的面说她找人给姜宴安治脸的事的，目的就是为日后姜宴安治好脸做打算。
楼文煊对姜宴安的过度关注已经让秦慕瑶察觉到危险了。
如今目的达成，她自然要言归正传。
“当然，不过咱们提前把话说好，中途一旦我叫停，你必须收手。”孙崇文还真怕秦慕瑶输到眼红以后不肯收手也怕秦慕瑶会染上赌瘾，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秦慕瑶道：“放心，我一向说话算话。”
说完，两人一致看向陈老大。
陈老大笑道：“走，我亲自招待两位。”
他起身带着秦慕瑶和孙崇文去了最大的一个赌桌并取代先前摇骰子的庄家。
周围的赌徒看到这种情况默契地给秦慕瑶和孙崇文，楼文煊三人让出一个位置来。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孙崇文问。
以前在京城，他偶尔也会赌着玩一玩。
秦慕瑶道：“你先来。”
“行，我先给你打个样！”孙崇文非常满意秦慕瑶的谨慎。
见两人已商定好，陈老大便开始摇骰子。
众人屏气聆听着骰子在器皿里发出的撞击声，
等到陈老大将器皿放在桌上后，众人开始下注。
“我选小，你们信我，绝对是小！”
“我也觉得是小。”
“可为什么我觉得是大呢？”
“你输得裤裆都快保不住了还你觉得？你直觉要这么准，你怎么把今天不带来的钱都输光了，我不管反正我选小！”
……
众人为选大还是选小争论不休。
“你觉得是大还是小？”孙崇文扭头问秦慕瑶。
秦慕瑶还以为他们玩得有多高级了，没想到玩得这么基础。
“如果是我，我选大！”她道。
“既然如此，”孙崇文手里的银子在大和小之间来回游离，半响后，他放在了小上，“那我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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