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刘菲睁大了眼睛道：“芳芳真的是付晓敏杀的，而且还分尸了？”
袁江道：“后面已经没有了，没有作案过程，也没有说尸体丢到了什么地方。”
胡英道：“把电脑带回去，看看有没有新发现，顺便，给付晓敏看看，要不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犯罪天才了。”
在刘菲等人回去的时候，鸡头从路边闪出来拦住了车。
袁江下车大声道：“怎么了鸡头，放了你你还不高兴是吧，还要跟我们走一趟么？”
鸡头道：“您误会了，我是来反映情况的。”
袁江道：“什么情况啊？”
鸡头道：“你们不是在找一个小姑娘么，我好像找到一点线索，要不你们跟我去看看。”
刘菲道：“什么线索？”
鸡头道：“一只烧了一半的红皮鞋。”
在一个巨大的垃圾堆边，鸡头指着地上的一堆灰烬说道：“这鞋不知道谁烧的，今天有只狗在这把它给刨出来了，我一看，这鞋是小女孩穿的，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们要找的那个小女孩。”
刘菲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垃圾还是垃圾，场面混乱不堪，如果不是这只狗，可能没人发现这只烧了一半的红皮鞋。
“咦，这下面是什么？”袁江用手把拉着旁边的一个土堆，土堆下埋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是骨头。”袁江说道。
“不要动，我来看看”胡英说道。
胡英捡了一个树枝，用树枝尖扒拉着塑料袋里那堆东西。
“这是人骨头，是小孩的骨头。”胡英说道。
刘菲听了心中一惊道：“怎么，是人骨头，怎么会？”
胡英一边看一边说道：“这些骨头被高温加热过，骨头上面的肉已经没有了，不过根据骨头的形状来看，这确实是儿童的骨头。”
袁江道：“这和付晓敏电脑里说的一样。”
刘菲道：“你说加热过？那DNA检测不出来了，也就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芳芳的骨头了？”
胡英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要依靠这些骨头来确定死者身份确实有困难，付晓敏很高明，他用加热尸体的办法，让我们无法检测死者的DNA，我们也就无法判断死者的身份，也就无法形成有效证据控告凶手。”
刘菲道：“那么说这个凶手会逍遥法外了么。”
胡英道：“这也未必，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想会有办法的。”
在审讯室里，袁江把照片放在付晓敏面前，一帐是付晓敏的电脑日记，一张是黑色塑料袋装的人骨，一张是烧了一半的红皮鞋。
刘菲道：“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不过我们还是找到了你要消灭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付晓敏尸体抖动了一下道：“谁能证明这些东西就是芳芳的，或许，芳芳已经被卖到别的地方去了，嘿嘿。”
看到付晓敏还笑得出来，袁江怒火中烧，他大声喝道：“你还是不是人，你居然把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残忍的杀害分尸，你还有人性吗？”
付晓敏抬头看着天花板道：“你是我你该怎么办。”
说了这句，付晓敏不再说一句话。
一天以后，付晓敏吊死在看守所的后门上，看守室内用鲜血写了三个大字：对不起。
在看守所里，袁江和刘菲看到了付晓敏的尸体。
付晓敏死的很平静，嘴角似乎还在微笑。
刘菲道：“他认为他解脱了。”
袁江道：“可我们还没有解脱，我们该如何跟芳芳的家人说呢？”
刘菲道：“或许不说就是最好的安慰，还是让时间冲淡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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