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一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剑光闪过,血光迸现处,她已经身首异处了。
达桑从女人的胸脯上爬起来,下体离开了女人的身体,用洁白的绸帕把下体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右手提着女人的脑袋走了出去。
女人一双凤目瞪得老大,脑袋刚被砍下,肌肉的生机还未绝,眼珠还在转动,仿佛是留恋地观看这尘世的最后一眼。
屠轮一去,伯爵府立时炸锅了。
屠轮要去香城,愿意给她们当邮差,免费传递东西,下级要讨好上司,只要你想带什么都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好乐,换洗衣物、情书当然不用说了,就是情话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要屠轮捎的话,肯定会捎到的……
消息一传开,久不见瑞克,特别是那些和瑞克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还有不乐死的?谁叫那个甜心似的毛孩子那么让人难忘呢?
不过,好事到最后又变成难事。原因很简单,究竟给瑞克捎什么东西比较好?
衣物自是要的,好吃好喝的,就要看能不能保质捎到香城,要是路上腐烂了,自己的一
番心意岂不是白费了?吃喝,看来还是免谈的好。
情书当然少不了,把自己的一腔相思汇聚笔端,传给心中的甜心,那也是不错的创意。
情话就免了吧}捎钱会变少,捎话会变多,谁知道到了那边,屠轮那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比如“亲亲我的小甜心,奴家想死你了,你还想奴家吗”、“小甜心,你这个对女人没有抵抗力的男人,有没有在外边沾花惹草啊”等等肉麻的话虽然让人害羞,听起来还是让人喜欢的。但要是屠轮挑拨一通,添油加醋地一说,瑞克回来“惩罚”自己,自己抵挡得住“帝月功”吗?
就在伯爵府里的女人为了带东西而伤透脑筋的时侯,有两个地方发生了暗杀事件:一处是香城,目标是瑞克;另一个地方是勃英特,目标有两起,一起是天罗教教众,一起是雪衣门的弟子,可以说是一场屠杀。
瑞克这人行事稀奇古怪,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总是会冒出一些荒诞不经的想法。在班师的路上,顾不上脸面,在马车里与四女及时行乐,直到回到香城领主府才作罢。
给女王上书之后,也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扳着指头数数道:“一天用一百金币,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五百金币。我就算活一百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五万金币。这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花费,以这样算,还是过的富豪生活。我讨五十个老婆,每个老婆给我生一个儿子,就是五十个,加上五十个老婆,就是一百人。每人活一百年,就要用掉三亿多金币。那我的金币就足够多少辈人花?嗯,大概是……”
“公子,什么多少辈人花啊?”玉露脆脆的声音响起,好像明珠撞击在玉盘上,清脆悦耳,煞是动听。
“哈,我的玉露宝贝儿,当然是你相公我的金币要百代人来花啊!我给你说,宝贝儿,一代人活一百年,一百代人就是一万年,我的金币多得不得了,要我和我的子子孙孙花一万年才花得完哦!”瑞克的大嘴在玉露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吹起来。瞧他那模样,好像成山成堆的金币堆在眼前似的。
一只如春葱般的玉手在瑞克的前额摸了摸,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正是青鹭施出医家妙手,为瑞克诊断白日梦的怪病。
“你怎么摸后脑勺?切脉是摸前额的。”克丽丝白了瑞克一眼,指出许真真的失误。
“人家是在想,公子烧得这么厉害,后脑勺应该是烫的吧!”许真真忙解释这一非凡举动的伟大意义。
“前额都没有烧,后脑勺怎么烧得起来?”青鹭坏笑着揭露道:“真真妹妹,是不是公子惩罚你过头了,你也晕头了?”
许真真脸一红,阵道:“你才惩罚过头呢!”
瑞克一下蹦起来,一把拉住克丽丝的小手,再抓住青鹭,把两女摔在沙发上,哈哈一笑,道:“哈,我的甜心、宝贝儿,你们喜欢给公子我惩罚,我就来惩罚你们。”
克丽丝赏了瑞克一个大白眼,道:“公子,你不公平,老惩罚我们,不惩罚她们,你偏心。”
青鹭似推还拒地补充道:“是啊!公子,你也得惩罚她们。”
瑞克的脑袋儿点得比啄米的鸡头还要快,享受了两女的樱唇,笑嘻嘻地道:“那是,那是。玉露宝贝儿,快把你的性感屁股凑过来,让公子我好好地惩罚惩罚!”
“公子,你说得好难听哦,不来了,不来了。”玉露羞不可抑地嗔怪起来。
“快去啊!”许真真使坏,在玉露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使劲一推,玉露身不由主向瑞克倒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