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来声的她望眼一看,只见他一路狂奔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右手一甩仿佛母鸡护小鸡一样把她给遮挡住,一道凌厉的目光注视着壮汉。
壮汉听到声音本想撤离,但看到来者居然是个初中生,那时的他并没有现在这么高,仅仅一米六五左右,形象在壮汉眼里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但在当时的她看来,他的肩膀便是她的天。
“嘿嘿,乳臭未干的小子,别自己找不痛快,自己识相就滚远点,兴许我爽完了还能轮到你,你不也是为了上她才这样做的吗,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别不识抬举,否则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留下几个窟窿。”壮汉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银光闪闪,刀尖锋利无比,相当拥有杀伤力,本以为自己掏出刀了那对面的初中生会吓的魂飞魄散直求饶,可谁知道他迷茫的说了句:“上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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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屁都不懂的小毛孩也爱多管闲事,特么你是电视剧看多了想英雄救美是吗,一句话,滚还是不滚?”壮汉好好的心情被这小屁孩瞬间破坏了,气急败坏的吼道。
却见他没有再接话,而且问她书包里带了些什么,她回答说:有教科书、还有一根钢笔跟一根普通写字笔,一瓶涂改液,有半圆量角器、直尺、锐角三角尺、直角三角尺,小型透明胶,还有一根跳绳,还有一包护。。。呃,没有了,就这么多了。
“这就够了,把书包给我。”只见他接过书包之后从里头一阵翻找,拿出两本看起来比较厚的教科书放置在前后胸口各一本,跑上前去把跳绳分别固定好在两侧,形成一条小腿高的直线,脚下立起一根钢笔,把三角尺掰断用残缺两个角的三角尺加上同样掰断的直尺用透明胶简单的绕了几圈呈三角架,而底部用半圆量角器捆绑保持平衡,右手则抓着打开瓶盖的涂改液,左手拿着一只写字笔,仿佛做好了战斗准备“你一会不管遭遇到什么都不要动,相信我,这场梦很快就会结束,听到了吗?”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的紧张,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当时的她感到内心平静。
“哈哈,一个毛都没齐的小屁孩还敢大言不惭,你是小说看多了吧。今天我就给你好好上上这一课。”说完壮汉还没动,他就直接冲了过来嘴里还念叨着“呀呀,去死吧。”说完直奔而去把右手的涂改液撒向壮汉,可没想到壮汉早就防备着,只见他一个躲闪过去,弯着腰左拳紧握,直击他的肚子里,他手中的写字笔掉落在地,整个人蜷缩起来,不停的咳嗽然后昏迷了过去,可他的嘴上依旧挂着那一丝冷笑。
“让你丫的装13,让你丫的跟老子抢女人。”状汉边踢边喊到,看到他昏迷过去之后便不再理会,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个道理还是懂的,以防多变,先享受眼前这个含苞待放的美人再说,虽说年龄有点小,但说真的他御女无数,还真碰过这种类型的,憋了好久今天总算是给自己的大兄弟开开荤了。
壮汉露出他那因为抽烟发黄的牙齿满脸淫笑慢慢靠近着,看到前面一根跳绳,心里无限鄙夷道:真以为过家家呢。一脚就踢了过去,奈何跳绳被绑的太结实,状汉直接跨了过去,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壮汉只穿了件无纽衬衫,就是那种一套进头就直接穿上,无纽衬衫被他从底部掀起,还不停地说着:小妹妹,刚是不是吓着你了,别怕,等下叔叔让你沉沦在无限的快感里,看样子还是个雏呢,嘿嘿,今天真是踩了****运了,哼哼。说完他吹着小调,衣服被壮汉掀起到头部,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衣服拉到头部后由于尺寸太小卡在脖子处,正当壮汉想用力一拉的时候,只感觉到身后一股力量袭来压在膝盖半月板上,双腿本能的向前弯曲跪倒在地,随后背上传来压力,壮汉只感觉有个人在身后用整个身体在压着他。
由于冲撞太狠,又忽如其来,壮汉一时反应不过来面朝下方直直倒下,而下方居然是先前他放置的那根由圆规跟三角尺简单固定的水彩笔!“啊!我的眼睛!”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了整个胡同,由于钢笔受到太重的压力无法直接刺入壮汉的眉心,而是从眉心处一路下滑刺进了壮汉的左眼。
“不只是你的眼,你的命我也要了!”只见他拾起掉落一旁的水果刀从后一下扎入了壮汉心脏处,鲜血只是缓缓的流出沾染了他的双手,随后他仿佛没事人一样嘴里带着一丝坏坏的笑走了过来:没事了,闭上眼睛我们走吧,该回家了。说完他又翻滚了她的书包:咦,真奇怪,刚刚里面我好像看到有一包纸,怎么不见了?,当时的她听完这句话脸色潮红的压住心里的恐慌拿起书包就跑,只留下一句“呆子,不理你了,你坏死了。”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再也不见了。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他,年仅12的他为了她杀了一个人,虽然事后调查过,那个人就是一个恶棍,跟妻子离了婚,整天沉迷于赌博跟淫乐,为了钱无恶不作,简直就是死有余辜,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次日警方在学校找到了他和她,但然而他显得很迷茫,整个人就像是变了,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测谎仪都无法检测出来,而当她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在得到勘察确认现场所描述的情况几乎一致后,又没人出来做主的情况下警方方面也只求尽快处理,只是以防卫过当外加上未成年以及当时精神状态明显处于不正常的情况下过失杀人,而且死的是一个街坊邻居为之唾弃的恶棍,再加上招惹的居然是财团董事长的千金,根本没人会去理会,敢去报道,这件事就直接不了了之了,而他被教育了一番就又正常开始他的学生生涯。
然而她发现他变了,变的陌生了,变的不认识她了,只是当自己是同学加同桌关系,其他的一概不清楚,表面是这样没错,但曾经他俩形影不离的上下学,班里人早已心知肚明,班花是属于他的,然而他只会觉得莫名奇妙,而从那天开始起两人都是放学他走在前面,而她跟着后面。她以为那时候的那句话伤了他的心。
冷战的第四天,下课后,课间十分钟她把他拉到天台,仿佛下定决心之后掀起自己的校服上衣,露出两个小馒头,上面还有两个粉点,如同点睛之笔。她娇羞的说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想看就给你看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得到的回答居然是男女授受不亲,她第一次如此难过觉得像是针扎在胸口很闷的坐在教室里,上课铃声响起,她默默的把凳子移到最后一排,而最后一排坐着由于在高处不胜寒的地方跟妹子谈人生理想引发的流感病了好几天的曾伟,今天他才刚到学校,正在上课的她根本无心听课,脑海中只有懊悔跟以前的那些欢快时光的回忆,一个人自己双手抚肩,下巴整在手臂上,一会笑一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