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陈秘书像只大虾一样被我捆在地上,脖子上还箍着我的皮带,另一头两只脚被牢牢地绑在一起;而双手也被从身后被用我的衬衫做成的绳子给捆得结结实实。
这一场景竟然让我想起了**,妈的。我赶紧收了邪念,慌忙地跑过去给陈秘书解绑,然后扶她坐了起来。
陈秘书抽泣着无力地推开我,一个人往墙角蜷缩,早就哭成了个泪人。我说我刚才和女鬼搏斗来着她能信么?
我迈前一步想去搀扶她解释一下,没想到西服裤子的纽扣突然间崩掉了,我那免烫西服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到我的脚踝,剩下一个只穿裤衩的我。
陈秘书见状,哭的更凶了。
算了,也别解释了。刚才还在人家面前逞英雄呢,现在又变回变态色魔了。
我拾起裤腰带穿在裤子的斑带里把裤子系紧,又捡起裤子的纽扣揣在兜里,回楼梯间捡回我的西服外套穿上,这才感觉我又和变态色魔拉开了差距。
我回到走廊,陈秘书依然还在那里哭泣,看得我心疼。我蹲下想说点什么,陈秘书却突然间止住了哭,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推开蹲在她身边的我,然后起身就走。
我也赶紧站起来要去追,忽然间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卧槽,吓了我又一激灵,又和白无常的一双鬼眼对上了。我非常的纳闷,怎么白无常会出现在这了,于是就疑惑地说了句,“大哥”?
这声“大哥”对于陈秘书应该是熟悉的,往前迈的碎步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恨我的无理取闹,都这个时候了,又来吓她,便杏眼圆睁地转过头来要骂我(我猜的)。可是她这一回头不要紧,正看见我旁边站着的白无常,顿时双腿一蹬,眼白一翻,直挺挺地向后昏倒过去。
怕她摔伤,我赶紧过去扶住。我坐在地上,让她躺在我怀里。
无奈,我就问白无常,“大哥,你怎么来了”?
白无常道:“贤弟,我来救你啊”。
“我去,大哥,你可真是和电影里的警察有一拼啊。”我讽刺道。
“啥意思?”白无常不解。
“事办完了,你也到了啊”。
白无常也不恼怒,笑笑,而后转头挥了挥手。突然间,从黑暗里凭空出现了六个小鬼,肩上扛着那个红衣女鬼。那个女鬼就像是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正在狠命地挣扎。
白无常笑道:“贤弟呀,这厉鬼可不是你的裤腰带和破衣服能摆得平的啊”。
我大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我出了幻境,是白无常在暗中帮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把这个女鬼制服。
接着,白无常幽幽道,“为了你,让我损失了一个行事鬼啊”。说着,他就咂了咂牙花子。
我仔细一看,确实,原来明明有7个小鬼的8人组,现在只剩下6个,那个之前在垃圾筐前看了我、用刀子捅刘宝富脸的、最后用钩子钩刘宝富的小鬼果然不见了。
我的天,为了救我,这个鬼哥们竟然壮烈的牺牲了,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白无常说道:“好了贤弟,我等先带这个厉鬼回去处置,你送这位女菩萨回家吧,记得要走楼梯。我过后再来找你”。
我说,“好吧,那就先这样”。我现在是真没有力气再扯别的。
白无常刚要走,我赶紧拦住他,“等会大哥,我送她回哪啊?我哪知道她家在哪啊”?
白无常转身笑道:“瞅我这记性”。而后就告诉了我陈秘书家的地址。
我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她住哪”?
白无常说:“我是鬼吏啊,我刚才问了她的魂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一会天亮了”。
我悻悻然,背着陈秘书走楼梯下了20楼,而白无常也消失在虚空中。
好不容易下了20楼,累的我都湿透了,要是不知道我背了个大活人下了20层楼,别人肯定以为陈秘书尿我身上了。
这可能就是美女的动力,我当时想了,这要是我媳妇,我还真不一定能背下来。陈秘书则不一样啊,那胸前的两个肉球在我背上一弹一弹的,就像是在给我打气一样。
到了停车场,我从陈秘书的包里翻出了她的车钥匙,瞎按着比划了比划,一台红色的凯迪拉克车的车灯就闪了闪。我心合计,真是鱼找鱼、虾找虾、脸盆大的甲鱼找王八。陈秘书对象开个A6,所以陈秘书就开了个凯迪拉克,还真是门当户对。
把陈秘书放进了车的后座,我就按着白无常告诉我的地址,开车直奔陈秘书的家。
其实陈秘书家的地址还真不好猜,看她开的车,我觉得她怎么也得住在像中山家园那样的高档小区,没想到她竟然住在美森公寓这样的普通商品楼里。
背着她上了楼,我有点心慌了。我肯定是不能把她扔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