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小半天功夫，吴凡就将二层所有中级功法背得滚瓜乱熟，不过也因此面现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取舍，虽然大部分功法都是虎系，而且威力亦都不弱，可是功法之间却不能互补，这让吴凡烦恼了起来。
按理说如果有猫系武魂功法自然最合适自己，可是经过变异后，他也不确定现在的武魂还是不是猫，而且还有个最主要的问题，那就是现在如何才能恢复过来，重新利用武魂开始修炼。
吴凡郁郁寡欢地走回大厅处，没想到符老似乎向等着他般随即睁开了眼，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你的答案了吗？”
“虽然还有一些疑问，但总算没白费工夫，对一些以前模糊不清的东西有了大致了解”吴凡神情有点落寞。
“年轻人勿要好高骛远，能了解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还有何未解疑惑，说说看，说不定老夫可以帮你解答一二”符老先是勉慰了一句，又笑眯眯地随口说道。
吴凡望着这位比大长老还要年长的符老，眼神一亮，暗骂自己真是老糊涂，这位外姓长老在吴家足有五十年有余，虽然平日不参与家族事务，但是就连大长老对其都是一副恭敬的态度，定然有其不凡之处，何不直接坦白问之呢。
想到这，吴凡郑重地给老者行了一礼，见符老没有阻止，欣然接受了这一礼，放下心来问道：“符老，我想着知道最强的功法的什么？”
“最强？”符老呵呵一笑道，“世上没有一种功法是最强，就连那传说中洪荒级功法不能称之为最强，毕竟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
吴凡皱眉想了一会道：“难道不是功法和武魂契合度越高越强吗？”
“非也”符老神秘一笑，不答反问道，“同样境界的灵兽和人类，哪个更强？”
“这个……自然是灵兽稍胜一筹，灵兽的身躯比人类强大许多”吴凡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再问你，灵兽可有修炼功法和武魂之说？”符老点了点头又问道。
这下吴凡支吾了起来，是啊！从没听说过灵兽修炼功法催动武魂之说，照此理灵兽应该远不是人类的对手才是，可事实却截然相反。
“灵兽本有种族天赋，身躯也格外强壮，不一样的”吴凡勉强找了个理由。
符老哈哈一笑道：“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为何人族有武魂之说，为何武魂反而是灵兽，而不是人的形状？”
“这……”吴凡一下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他可从没想过，何为武魂这个争论不仅是他，自古就没有定论。
符老有点好笑地看着认真思考地吴凡，道：“这些我也不知道，你就别废心思想了，我若是知道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闻听此言，吴凡一头黑线，白了这老头一眼，这可倒好，疑惑没被解答又被平白勾引出来个伤脑筋的问题。
符老哪能不知道此刻吴凡正在心中暗自悱恻自己，收起笑容，严肃道：“要想最强就要找到自己的道。”
“道？”吴凡差点鼻子气歪，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出来个新名词。
符老看到吴凡的表情，摇头苦笑了一下，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递给了吴凡，正是其成年累月捧着的那本。
“给你这本书，好好体会其中奥妙，兴许将来有助你少走弯路”说罢，一挥手将吴凡打发了出去。
吴凡直到被赶出去，才反应过来这老头说了半天，似乎什么也没给自己解答，反而再平添了许多烦恼，不由一阵苦笑，将那本破烂的书随手夹在胳肢窝下，郁闷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