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些年来,江辰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娇生惯养,不谙世事,很听长辈的话。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直接说出去,让陈长平和林艳茹如过街老鼠,这不挺好?”保镖疑惑起来。
“这种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好,知道的人越多,最后闹大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江辰摇了摇头,毕竟是江家的丑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其实,是他还真不想把林艳茹的名声给搞臭了,还准备继续把林艳茹留在江家,到时候慢慢玩死这女人。
另外,他需要联系那个下蛊的蛊师,看是不是真如陈长平所说,一方死了,另外一方也必死。
如果不是这样,那干掉陈长平,把林艳茹抓回来。
如果一方死,另外一方也会死,江辰就得从长计议。
陈长平和林艳茹,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总会找到机会的。
……
“住在一起快十年了,我没想到江辰的内心居然这么黑暗,他在家里,都是很乖巧,很听话的。”
离开江家半个小时,林艳茹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她叹了口气,脸色落寞。
“那说明他隐藏的很深。”陈长平正色道。
“但以前那种听话,我感觉不像是装出来的。”
“估计是之后某次,发生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了吧。”
“难道是那次?”
“哪次?”
“大概是半年前,我跟老公做那事,但他确实不行了,我觉得没尽兴,就跑到楼下一个房间,自己解决。”
林艳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细,脸庞也是涨红起来,“我以为小辰不在家,没想到突然回来了,正好被他撞了个正着。”
“……”
这就是嫁给比自己年长那么多岁的男人的代价了。
金钱得到了满足,但身体还真得不到满足。
陈长平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但我真没有背叛我老公。”林艳茹补充道。
“或许还有其他事情吧。”
“对了,我体内的蛊虫,你能解吗?”林艳茹扯开话题。
“难!”
陈长平摇头,“这种情蛊一经服下,除非一方死掉,不然很难解。如果强行解,给双方都会造成不可预料的损伤。”
“有可能变成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除非,找到下蛊的人,或许还有一点机会。”
“如果我死了,那江辰真会死?”林艳茹很关心这个问题。
“不会,但他可能会这辈子都不想再找其他女人,孤老终生。”
“那我老公到底是什么病?”
“慢性蛇毒,已经完全侵入心脉,无药可救了,你们应该早点来找我。”陈长平叹了口气。
他确实也无能为力了。
林艳茹低下头,显得更加落寞,“这段时间,都是小辰请的大夫负责的,我问了好几遍,小辰和大夫都说已经大有好转,我就没继续过问了。”
“因为你也没想到江辰会害他的父亲对吧?”
“嗯。”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也怪不得别人吧。”
“这事把你牵扯进来,真是对不起。”
林艳茹抬起头,看向了陈长平,“我送你回去吧。”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回去,只要他敢对付你,我就自杀,想必他不敢再对你出手了。”
“这……”
“这是惟一的办法了。”
“那就这样吧。”陈长平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