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家的学徒才死光了。”常德灿鄙视道。
“那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父亲居然不再做缩头乌龟。”
“你才是缩头乌龟,你以为我爸都像你一样闲得慌?”
常德灿冷哼一声,“时间跟你说了,地点嘛,为了公平起见,在江州市中医协会,希望你准时到。”
“放心,我会准时过去的。”陈长平应道。
常德灿转身离去。
“常家认怂的速度,比想象中来的更快啊。”姚婉玲笑道。
“再拖下去,对常家是极为不利的,他们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其实,他们早就该答应的,以至于现在没有了回旋的余地。”陈长平应道。
“那这里?”
“暂时关门吧。”陈长平回道:“杨清怡那边调查了这么久,应该有些进展了。”
道上的标哥最近没有动静,并没有派人来酒吧闹事。
那个蛊师更是没有来找陈长平报仇,这都有些不同寻常。
陈长平觉得对方肯定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不解决这事,还真有些不放心。
如果不是这几天为了对付常家,陈长平肯定会去找杨清怡,一起寻找线索。
“等会回去后,找清怡问问。”姚婉玲点头。
陈长平没有马上关门,而是看到了十二点,在别人下班后,这才准备关门。
“不看诊了吗?”
一个陌生的人走进了诊所,“最近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病,我心里不踏实,听说这里的陈大夫是一方名医,特来求诊。”
这男人三十岁上下,很瘦,大概一米六的个子,但皮肤很白,有一种病态的白。
“可以!”
陈长平眯了眯眼,居然答应了下来,“请坐!”
双方坐下,陈长平探出手,“让我把把脉。”
对方伸出手,放在了桌子上。
陈长平探手过去,摸到对方的手腕时,瞳孔陡然一缩,差点就缩回了手。
对方的手腕冰凉,而是有一种摸到了蛇皮的感觉。
如果不是体内的鬼门心经迅速运行,让他在瞬间恢复,镇定下来,他绝对会吓的下意识的把那陌生男子的手给甩开。
而那个陌生男子的神色也是变幻了一下,似乎也在震惊。
但如同陈长平一样,也都迅速的恢复了原样。
陈长平继续把脉,脑子里面却在飞速的想着对策。
这个时候,这陌生男子没看陈长平,而是看着旁边的姚婉玲。
最终,陈长平收回了手。
“怎么样?”对方这才偏过头,看向陈长平。
“脉象看似稳定,但寒邪侵体时间太久,命不久矣。”
“哦?陈大夫可否能治?”
“能!我有一剂良方,可保你短时间内性命无忧。”
“陈大夫不是不开药吗?”
“对这种病入膏肓的人,我也只能打破规矩。”
“那还麻烦陈大夫赐药方。”
陈长平刷刷几下,写好了后,折起来,递给了对方。
“多谢。”对方接过纸条,放下一叠现金,转身离去。
“这家伙是什么人啊?我被他盯着,就好像置身于冰窖内一样,浑身发冷。”姚婉玲心有余悸的说道。
“他就是那个蛊师。”陈长平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