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对阿奇谷的认识,是从雷击事件开始的。
据传阿奇谷还是一个雷区。这个雷不是地雷,它是指打雷。
雷区一般电击高处,它却电击谷底。(这完全解析不通,不科学呀。)
并且因为反复的打雷导致这里没有很高的树木,但是这里的青草长得茂密。凡是来到这里吃草的野生动物,会被突如其来的雷电所击打,而失去了生命。
60年代初,曾有一支地质考察队来到谷地附近考察,有一天考察队的几峰骆驼误入死亡谷,然后一位队员冒险进入谷地寻骆驼。
几天过去后,队员再也没有从谷里走出来,骆驼也没有走出来。
于是考察队组织人员搜寻,结果在谷底里发现了到处都是倒毙的动物的骨骸,整个山谷充满了一种死亡的气息。
后来那名队员的尸体在一处谷底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那几峰骆驼的尸体也躺在那队员尸体不远处,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
那是19XX年X月,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一声雷吼伴随着风雨突如其来,炊事员当场晕倒过去。
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第二天队员们出外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沙土地已变成黑沙土地,如同灰烬,附近的植物都已全部被“击毙”。
地质队认为这情况太过反常,为了寻求根源,他们迅速组织起来考察谷地。考察后发现该地区的磁异常极为明显,而且分布范围很广,越深入谷地,磁异常值越高。
地质学家根据磁异常的现象推测在电磁效应作用下,云层中的电荷和谷地的磁场相互作用,产生电荷放电,电使这里成为多雷区,而雷往往以奔跑的动物作为袭击的对象。
这种推测是对连续发生的几个事件的最好解释。地质学家通过详细考察还发现,有一条暗河隐身于死亡谷底部沼泽地下。
电击事件就此传开了。
不过对死亡之谷的秘密,地质学家的解释或许也只是触摸到一些皮毛。
之前先遣队特意去了阿奇谷,现在003探险队也到了阿奇谷,总部也命令我们尽快前往阿奇谷,显然他们一定是在阿奇谷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阿奇谷在红三井西南方向。距离红三井直线距离100公里。如果单纯步行需要5天,现在有骆驼坐骑,2天就可以到,如果全部坐在军车,半天就到了。
这就是工具的差别。
现在有七峰骆驼在手,舍不得丢弃,只能部分人坐车,部分人骑骆驼了。
坐车的是林老、老陈、电报兵、两名警戒兵。
骑骆驼的肯定就是我、杨老二、Belle、刘爱国了,剩下的三峰骆驼装了足量的水。
Belle是主动要求骑骆驼的。骑在骆驼上的她,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上半身,还有那臀部……嗯哼,我邪恶了。
艇仔粥里没有艇仔!鱼香肉丝里没有鱼!老婆饼里没有老婆!……这些我都还能接受,但兄罩里没有兄,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而Belle该有的都有的,每当望着她的时候,说我没邪心,那是假的。
况且现在我盯着她在骆驼背上面一上一下的,貌似骑功也不错,我同杨老二会意地嘿嘿发笑。
刘爱国当然不知道我们笑什么。他在爱情方面的智商接近为零的。
“你们两个笑啥?”Belle忽然转过身,狠狠地盯着我们。
“没啥,没啥。”我同杨老二立马闭嘴,同时把头转向其它地方。
现在天气晴朗,又没有大风,远远地可以看到沙山的身影。
沙山高耸,造型俊美,羽毛状沙丘,真是沙漠中特有奇观。
我们当天的行程很顺利。也按照预定的目标走了50多公里。只要按照今天的进度,明天傍晚时分就可以赶到阿奇谷了。
当天傍晚我们是在一处戈壁的背风坡安营扎寨。
落日的余晖给沙漠涂上了一层红色,灼人的热气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徐徐拉开的昏暗的天幕,它把整个沙漠都笼罩了。傍晚的沙漠显得有些苍凉和悲壮。
不过我们的营地却是欢乐的。
营地前跳荡着旺旺的炉火,一口大铁锅里滚沸着开水,司机很快为我们准备了烤肉同挂面。
“李漠安,司机比你靠谱多了。跟着你,只能吃开水泡白饭。”杨老二很老实地告诉我,同时他还打起嗝来,他吃得太饱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的。”我用肘撞了一下他,我也打着嗝。
“我就是要说,你吹我呀。”杨老二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站起来就跑,并且大声地说,“李漠安,只会做开水泡饭!这样的人还想泡女神!”说这话时,杨老二还特意对Belle使了使眼色。
队员们全都笑了。
敢撩我!没死过!我立马放下手中的饭兜,去追打他。
“好一对基佬!”老陈鄙视着我们。
“多好的一对兄弟呀。”刘爱国掏出了一包烟(司机给他带来的),或许他又想起死去的小陆同消失的小赵了。
“我看他们像一对父子多点。”Belle嘎嘎地笑。
……
这是温馨而安静的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们从营地起来,吃完早餐后,准备收拾行李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