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低调又奢华的最新型悬浮车,停靠在路边,它右侧的后车门,在车主的示意下,正为曲涧儿缓缓打开。
曲涧儿不客气得上车并随手关门:“好巧啊,左先生。”
今日的左宸,依旧没有丝毫奶油小生的味道,仍然帅到人神共愤。
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正散漫得半躺在靠背上办公。
见曲涧儿上车。
才把光脑放在一旁。
他的瞳仁里总是蕴着犀利目光,天生一副狼了吧唧的气质和面相。
看了一眼曲涧儿。
视线滑过人、木板、摊布,最后回归并停留在对方的手腕上。
那里有一串同款六道木珠串。
他那宛若锥子般锋利的眼神,犹如某种仪器,熟稔地观测、计量着他人的情绪,并以此做出准确的判断。
左宸却没有多想,倚在左车门以拳撑头:“大师兴致很高啊。”
曲涧儿心里只有一阵一阵的幸福。
她正愁能量用尽大半、无处可吸时,没想到会遇见左宸。
真可谓是瞌睡了来枕头。
曲涧儿摆摆手,摘掉口罩:“哪里哪里,迫于生计迫于生计。”
她把口罩和墨镜都揣进兜里,非常感谢左宸恰到好处的施以援手。
左宸放下手,认真道:“当日大师匆匆一别,我还没来得及正面谢过。”
曲涧儿恬不知耻地旁敲侧击:“客气了,那什么,我没想要钱做酬劳。”
左宸没料到曲涧儿这么直白。
他忍俊不禁得看着笑弯眉眼的人。
不仅不觉得曲涧儿的胃口大,反而觉得自己挖掘了对方的真性情。
在左宸的心中,他一直都认为,有本事的人索要什么都不为过。并且,他觉得,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是最好不过的事。
左宸示意齐银掏钱,诚恳道:“我为我当日的大意而懊恼,这张无署名的卡里有1000万,齐银。”
自打曲涧儿进来,齐银就带着审视的目光偷偷观察对方。
他好奇能让左宸用上尊称的人,却没料到对方这么年纪轻轻。
因为左宸预料到帝国的风雨欲来,齐银这才被调回了左宸的身边。
他不知道左宸的精神力波动,在曲涧儿的出手下,正在慢慢回归正常值。
齐银在战场摸打滚爬多年,好不容易能回来,本来只是单纯回家看看。
不曾想,在自己亲哥打工的店旁,能巧遇曲涧儿。他暗叹她不藏着掖着的直言快语,就是不知道,她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曲涧儿接过透明的银行卡,她从未觉得自己离一夜暴富的梦想那么近,以至于忽略了齐银与齐金一模一样的脸。
冷静后,曲涧儿隐隐觉得齐银的脸,很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乎,她干脆不想了。
左宸笑道:“不够可以再加。”
他那带着蛊惑力的声音,传到曲涧儿的耳畔,让她差点晕头转向。
这一刻。
左宸在曲涧儿眼里,就是发光的金山。她刚撬开一角,更大的金子就朝她挥手绢,让她拍马也愿意继续撬。
曲涧儿连连摇头,强忍住不贪得无厌,收敛道:“暂且够了。”
左宸没有多余意思:“大师快言快语,真让人耳目一新。我还以为像曲大师这种高人会不好名利,是我想差了。”
曲涧儿没有多想的解释道:“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思想觉悟有多高,金光闪闪、充满铜钱味,才符合我高尚的人格。做个有钱的好人,是我毕生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