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奴族的族人们听见范伟这肯定的结果分析之后,各个都开始义愤填膺,激动万分的要找R国人算账,情绪一度很是高涨,怒吼的声音甚至能传出很远。
“吵什么吵,全都给我闭嘴。”老族长这时终于忍受不住,皱着眉头猛的大声呵斥道,“大家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现在沒有我的命令,谁敢擅自和R国人动手大可以去试试看,哼,你们以为我会袖手旁观是吗,我只要是爱奴族族长一天,你们就必须都得听我的,现在,我要你们冷静下來,不要慌不要乱,要找R国人算账,那也得想明白了再去,头脑一热就要去拼命,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听见老族长不满的话语声,旁边的族人们这才停止了议论,一个个低着头都闷声不响起來,这时候,旁边地上靠着的那位叫莆田的jǐng察突然开口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找我们算账,简直就是白rì做梦吧,也不瞧瞧你们手上这些寒酸的武器,别说是军队了,就算连jǐng察你们都斗不过,还谈什么报复,你们这些沒用的爱奴人,我们R国人沒有拿枪把你们全部给杀了你们就该感恩戴德了,谁嫌自己命长的大可以去试试,还有,这件事本來就是是我和池上两个人干的事,你们要恨我们怪我们才对,和R国zhèng fǔ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冤有头债有主,真正害你们的人只是我们而已,少拿这事去要挟zhèng fǔ,沒必要在那牛皮吹的震天响,却根本不顾事实,就凭爱奴人你们这点德行,当年你们的祖先就是这样胆小怕事,所以被我们一步步蚕食,而现在,你们依旧一样懦弱无用,就凭你们,也有能力让R国吃亏不成,奉劝你们一句,该干嘛干嘛去,要治我的罪,可以,我承认是我和池上一时贪玩想把磷往蓄水池里放进去捕鱼吃,谁知道会毒死人啊,再说,这不沒毒死人嘛,我们俩到底有沒有罪还两说,就算我们有罪,那也得由R国zhèng fǔ來判定,而不是你们这群野蛮人。”
“你……”面对莆田的侃侃而谈,爱奴族的族人们情绪又开始有些不稳定起來,就连旁边的老族长,都气的七窍生烟,楞是举起刀便大声怒道,“我劈死你这信口开河的混蛋。”
还未等老族长气的举刀落下,旁边的范伟却急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老族长,冷静,冷静,现在你就算劈死他也沒有用,那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现在我们手里有足够的证据,就算这两个jǐng察信口开河的编故事,也由他们去,主动权在我们这,他们一天不死,就是我们的人质,你把他们杀了也无济于事。”
听着范伟的话语,老族长有些气不过道,“范先生,你瞧瞧他们说的那是什么话,根本不拿我们爱奴族的人命当回事不说,就冲他们认罪的态度,我都想将他给劈成两半。”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到时候R国zhèng fǔ怪罪下來,你们爱奴族铁定吃不了兜着走,到那时候,你们恐怕连这点聚集区都会保不住,杀害R国jǐng察的罪名,足够成为借口把你们爱奴族给彻底的抓捕遣散,将这片北海道最后的土地收归我们R国人所有。”jǐng察池上这时候有些不屑的幸灾乐祸威胁道,“到那时候,你们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