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杜晓就有些讶然,原来这小妞的身子也这么软啊,只可惜那晚晕的太快,没来得及感受一下,机会实在太难得了啊。
“好了沐老头,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还有事情要问小杜呢!”
这时,坐在一侧的秦海敲了敲手里的拐棍,发出砰砰砰地声响,跟着神情不快的瞪了沐道酬一眼。
随后他扭头看着杜晓,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他沉吟了一番后开口道:
“小杜,你是不是认识天鼎会所的那位?”
“嗯?”
听到秦海的话,杜晓眉头微皱,疑惑的问道:
“那位是哪位?”
“就是天鼎会所幕后的老板。”
看杜晓一脸疑惑的神情不是作假,秦海也有些奇怪,所以他继续解释道。
“天鼎会所幕后的老板?”
杜晓瞪大眼睛,眼底是浓浓地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种大人物我怎么可能认识,我进会所还不是托董事长您帮忙的吗?”
杜晓是真的不认识那什么天鼎会所幕后的大老板,那天他进会所去找裴卓轩,还是靠秦海打了一通电话,会所门口的人才让他进去的,不然就光是硬闯天鼎会所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
“这就奇怪了。”
闻言,秦海眼底的讶然之色更浓了几分,他看着杜晓,道:
“我的钻石贵宾卡,最多是让你能出入会所而已,可若想在会所里动手打人,说真的就连我都没有这么充足的底气。”
秦海眼神古怪,反复的打量着杜晓。
“可你不仅在里面打了裴卓轩,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天鼎会所,这肯定不是我的面子,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认识天鼎会所的老板,可你居然不认识,这就奇怪了。”
秦海晃着脑袋,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杜晓的眼神充满了惊奇,一副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的表情,弄得杜晓一阵不爽。
喂喂喂,过河拆桥是吧?狡兔死走狗烹是吧?卸磨杀驴是吧?
四天前他那么拼命甚至在天鼎会所里动手打人图的什么啊?装逼吗?确实有一点。出风头吗?确实也有一点。
可更多的还不是为了问出沐浅雪的下落然后去救她吗?
沐浅雪又不是他老婆,他干嘛这么拼命?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老家伙,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哎……都怪自己太年轻。
杜晓心中感慨万分,瞥向秦海的眼神也变得幽怨无比,配合着脸上那抹生无可恋的神情,真是令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咳咳……”
被杜晓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秦海干咳了一两声,这才开口道:
“行了,我也没说不管你的死活,今儿个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的。”
“我找人问过了,那晚你打了裴卓轩不久后,裴家就派人偷偷把裴卓轩给接走了,裴东莱那老东西直到今天也没去天鼎会所讨说法,天鼎会所也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态度。”
说道这里,秦海话语一顿,他嘿嘿一笑,继续道:
“可你要清楚,你在天鼎会所里打了人,肯定是瞒不住那位的耳目的,裴东莱也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物,这次双方同时保持沉默,里面肯定有猫腻。”
听完秦海的话,杜晓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如此,可我以前真的没接触过天鼎会所相关人员,更不可能认识天鼎会所那位大老板,我要真认识他的话,怎么可能在新宇中学当老师呢?”
杜晓苦笑,他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真的不知情。
“我明白,所以我今天来是为了告诉你,最近一段时间你得注意一些,天鼎会所这边肯定没那么好打发,我料想他们差不多就会有动作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态度,希望不会太遭吧。”
说完,秦海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他瞥了眼杜晓,继续道:
“眼下正是国庆节,这段时间我让小雪在秦家休养,你放心在医院养伤,假期过后你们再继续回学校,我和老沐还有一些事情要核实,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吧!”
话音落下,秦海和沐道酬二人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二人朝杜晓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早就恭候着的保镖立即迎上,带着两位老人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