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棱忙掩鼻:“不曾,只是灰尘大,有些呛鼻。”
这话曲玉自然是不相信的。
没一会儿,月盈就被呵斥了,是一位老将军,骂她总痴缠太子作甚,大庭广众之下,骂她的脸面色红一阵白一阵。
行帐里的人都看了过去,月盈憋红了脸下马,却也没有再到行帐这边,而是闷着头走了。
见她如此,穆棱心里有数了,目光不由的多看了曲玉两分。
很好,就剩一个了。
傍晚,消息就送到了姜容鹤跟前,她听完也没什么反应,这种情况早在预料之内。
月盈善弓马骑射,她自己说会以优取胜,那自然免不得表现自己,只是看不懂形势,贸然凑上去也只有吃瘪这一个下场,承政也不能维护她,一是犯不着,二是他若对一个女子手下留情了,如何还能服众?
秋猎后,月盈消沉了几日,重阳前,便以母亲生病为由离宫,她那样趾高气扬的人,离开时也灰溜溜的,高门殿一下子就剩下两个秀女了,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也没听见她们说闹腾的话了。
天气渐冷,离着定下的三月之期也快到了,她们到椒房殿请安,姜容鹤照旧不见,没定下是谁之前,她懒得费心思去说些不讨人喜的废话。
久不进宫的秋娘来请安,略几句闲谈,秋娘凝重的面色便有些藏不住了。
“有话就说吧,怎么在我面前还这般遮遮掩掩呢?”她还以为秋娘遇到了麻烦。
秋娘忙跪在地上:“小人近日得知,民间盛传一个方子,说贵人的心头血可治旧疾缠身的将死之人。”
“心头血能救人?”姜容鹤还从未听过呢。
秋娘摇头:“自然是救不了的,人血哪里能救人?也就是那些江湖术士瞎编乱造罢了,只是这个方子传的十分厉害,更有甚者,说太子殿下的心头血能够让人百病尽消。”
“相信这种话的人得蠢成什么样儿啊?”姜容鹤都无奈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起来明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