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她仍旧腰身纤细,肌肤白嫩,丝毫没有生育两个孩子的痕迹,床榻之事上又与他万般契合,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端起床榻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温骁再度贴过去,亲吻着把她唤醒,沙哑着嗓子祈求:“最后一次,这次是真的,不骗你。”
“不要。”姜容鹤实在太累了,拒绝时都困意重重。
温骁停下来:“当真?”
“嗯。”她紧紧抱着被子:“真的很累了。”
温骁没有回应她,不安分的手指仍旧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躲了几次没成功就恼了,扭头瞪着他。
“睡吧,不是困了吗?”温骁把手缩回来:“我也困了。”
姜容鹤火冒三丈,你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把我吵醒了又说自己困了?
“你给我过来,今天,我以命相搏。”
以命相搏?
这话说得温骁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但是动作上却是半点没含糊。
次日是要上朝的,被王淳催促了四五遍,温骁实在起不来,只能让王淳传话免朝。
大殿前,突然通知免朝,大臣们都有些懵,介于温骁从不曾无故免朝,自然少不得有人追问。
“王公公,我们还有政务与皇上商议,不知为何免朝?”
王淳被问住了,犹豫了一下才说:“皇上昨夜批折子睡得太晚,今日疲累,为此免朝。”
万事都往批折子太晚上推总是没错的。
“批折子累的?”大臣们疑惑的看看自己手里的折子,又看看旁边的人:“不是说好了今日呈送奏折的吗?谁偷偷摸摸提前把折子送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