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说的真心实意。
温骁笑了笑没说话。
马车很快就找来了,登上马车,他们先回了镇子上。
既然已经来了,便没有立刻就回去的道理,温骁自是要在城池镇里逛一逛瞧一瞧的,姜容鹤屁颠颠的跟着她,听说有个厉害的老大夫还在坐堂,他们俩就溜达着去了。
药房里,老态龙钟的坐堂大夫给姜容鹤把脉,半瞌着眼,好一会儿才问:“少时是不是经常忍饥挨饿啊?”
“是。”温骁立刻替她回答:“幼时吃的不好,八岁往后便经常挨饿,十五六岁的时候还经常挨打受刑,找人仔细调养过,可一直气血不足,月事也不准。”
坐堂大夫看了他一眼:“这小娘子受苦颇多,但身子骨不错,虽然气血不足,却也算强健。”
“她二月才生产,如今再度有孕,对她的身子可有害?”温骁最关心这个。
坐堂大夫认真把了许久才开口:“如今孩子已经足月,从脉象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妥,气血不足并非重症,食药膳温补即可,只是不能动气,不能提重物。”m.
“孩子养的大吗?”温骁这才关心一句。
坐堂大夫恨不得翻白眼:“只要平平稳稳的足了月,怎么养不大?这小娘子二月生产,如今又有了的确有些着急,身子底的确有些虚,可是处处有孕百般不适,自然是会虚的。”
“那就好,那就好。”温骁松了口气。
抓了两副安胎药出来,姜容鹤才笑出来:“不管可靠与否,我这心算是安稳下来了。”
“即便如此,回去了也得让傅炎和其他几位老太医再瞧瞧。”温骁牵住她:“不然,我不能全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