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琪看着空间有限的背包,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没开车吗?”她略带期盼的问。
“没有,没车。”有也不开!陆向北果断回道。
“这些东西肯定不够你用到南方的。”孔琪又给他在背包侧兜里塞了袋一次性压缩毛巾。
“路上我自己想办法,已经够了。”陆向北见她又往包里塞些小东西,忍不住扶额,走上去接过背包,背到身上。
“那再带点糖块。”背包被拿走了,孔琪抓了一大把水果糖揣到陆向北羽绒服口袋里。
陆向北实在没忍住,轻轻敲了下孔琪的头:“我像个货郎。”
他说着迈步往外走,再不走他都有点不想走了。
“路上小心啊!”孔琪没他腿长,紧追两步送他到大门外,陆向北健步如飞,迈着大长腿跑出村子。
孔琪追不上他,但还是走到村口,爬到墙上目送他远去。
“要是晚走几天就好了。”孔琪失落的趴在墙头上,心里有点伤感。
之后的几天,孔琪总觉得心情低落,到了元宵节这天,有人敲响村口的铜钟,孔琪没心思低落了,马上进入警戒状态。
大过节的来敲门,无事不登三宝殿,孔琪端着枪到村口,凶巴巴的吼了声:“谁呀?”
“我、我路过,能给口热水吗?”外面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听上去年纪不大。
“我有枪,别打歪主意,不然崩了你!”孔琪爬上墙头,拿枪口对着大门外的人。
“我没有,真的是路过,谢谢你啦、给点热水就行,谢谢……”女孩弯腰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