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顾清倌早已习以为常,看了看天空,已然正午。顾清倌便找了一茶馆休息。
“小二,来壶茶!”顾清倌在角落找了一张空桌落座。
“好嘞,客官您稍等!”
“要说这隔溪城,那可没有什么事是我黄大志不知道的。”
“嘁,大志你可别吹了,你快出去看看,天上有好多头牛在飞!”
“去去去,去你的,江成文你可别打岔,这位小哥,你想打听—”黄大志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轻声走到他对坐的一位青年布衣男子身边,耳语道:“噬灵教是吗?”
“正是,不知道黄兄可否告知小弟一些关于—他们的信息,小弟必有重谢!”布衣青年从袖口取出一锭大银子,郑重道。
“这些消息可都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得知的,这么点是不是??”黄大志重新坐回座位满脸嫌弃的表情。
“大志,你知道的那点破事我都知道,小兄弟,要不你将这锭银子给我,我包你能得到你想要知道的消息!”江成文轻蔑地看向黄大志道,手里的扇子不住的敲击着自己的大腿。
“当真?”青年布衣看向江成文满脸的不可思议。
“当真!”江成文“唰”的一声打开了自己的扇子,狂扇不止。
“哈哈,好说,好说!”话间,布衣青年又从袖口取出另外一大锭银子,他分别看了两人一眼,道:“若是两位谁知道的消息最可靠最全面,那么这两锭银子便归那人所有!”
“好,我赞同!”黄大志无奈道。
“小兄弟,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去别处说道,如何?”江成文将扇子收回,看向青年布衣问道。
“正有此意!”
“哈哈哈,那便走吧!”
“走!”
“走!”
......
顾清倌修为极深,因为螣蛇剑的原因,她如今已经成为一名灵王镜的强者,又在这空间不大的酒楼里,听见这三人的谈话内容实在太过简单。
顾清倌一路尾随三人至一巷内。见三人突然停下脚步,顾清倌身形一闪,躲在一障碍物后。
“美人,别躲躲藏藏的了,出来吧!”黄大志转过头来一脸邪笑。
“他们两个不一定知道那孩子的行踪,我可是知道的,若是美人你先和大爷我玩一玩,我便全都告诉你如何?”江成文同样一副邪笑贪婪模样。
“你们两个都让开,这条计策可是我想出来的,这美人的第一次当然也应该由我先来了!”青年布衣一步上前,当仁不让。
顾清倌从障碍物后走了出来。
“你们当真不知他在哪里么?”顾清倌认真地看向三人问道。
“你陪大爷玩玩,大爷开心了自然便知道了!”江成文张口一个大爷,闭口一个大爷,说得不亦乐乎!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了!”顾清倌眼神一凛,漂亮的眸子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与可恨。
“哈哈哈哈!要是知道的话,我们也不用废这么大的力气引你过来了,没想到你定力如此之强,竟然没有直接找我们问话,而是一路尾随,我还差点以为我们的计策失败了呢!”
“就是,这到手的美人儿要是飞了,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
顾清倌的眼神模糊了起来,旋即又清晰无比。
“你们都该死!”顾清倌冷冷道。
不见顾清倌有什么动作。只听”包打听三人“全都哭嚎了起来。
“啊!我的身体怎么了,为何如此之痛?”
“我也是,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会是要死了吧?我还没娶媳妇呢!!老天爷,我还不想死啊!”
顾清倌伫立在原地,目光闪烁,眼角泪珠越积越大最终落了下来,“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你们当真不知道他在哪里吗?”
“妖女,你一定是噬灵教的妖女!”
“啊,我的灵脉!我感觉到我的灵脉要破体而出了!”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