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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这样带着酒菜穿过城门,走到那堆积在城墙下的难民中。
这是个,舒服的男人。
不仅因为他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叫人舒服,也因为,他是个有本事、有资格舒服的人,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登上崇仁酒楼的最上层,将二楼、三楼的权贵踩在脚下。
但这样一个舒服的人一进入难民中,本似无处落脚的人群中便被开辟出一小片空地来。
——
之前来过一支义军冲击城门,没有攻下,就走了。
从此,每日城门依旧按时开启,按时关闭。
城里的人却与城外的人再无交集。
当然,这都与男人要做的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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