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还在睡，感觉有光照到自己的脸上。
涟漪一激灵醒了过来。
不清楚他家到底有没有保姆或者佣人。
想着昨天入睡之前是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如果被人看到了那成什么样子了。
一睁开眼。
就看到了他放大的脸。
还是那句话，漂亮的人能为你带来更好的心情。
李涟漪几次在他身边过夜，他都是提前醒过来的。
这次除外。
霍景祀睡得正沉。
可能是因为人睡着了，身上脸上的戾气全部都消失掉了。
因为头发散了下来，他似乎年轻了几岁，身上的老辣凶狠都仿佛被空气给带走了。
涟漪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鼻子。
他的鼻子生得可真好。
这是她见过的人当中，数一数二好看的鼻子。
可想了想，这个举动不太妥当。
睡着的人伸出手搂了搂她的腰肢。
涟漪想起了。
动了动。
霍景祀随即跟着就醒了过来。
他的头在她怀里蹭了蹭。
“几点了？”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似乎还没有完全地睡醒。
“谁知道。”李涟漪回他。
她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她现在手上是有手机还是屋子里有钟表？
什么都没有的话，敢问他问出来这种问题，她如何解决？
他继续收拢自己的手臂。
“头有些疼。”
“那疼死好了。”她抬头看着天花板，无情地道。
“你好狠心。”
“这就狠？”现在还没让他体会到她的狠呢。
等过上个一两年的再瞧。
或许那个时候，他也许会忍不住想要掐死她的吧。
“我们怎么回到楼上来的？”她问。
睡过去之前她明明人在客厅的地上。
她晓得在地上睡一夜她今天醒过来八成就要进医院的，可没办法。
“我抱你上来的。”霍景祀继续蹭头。
“我要起了。”
霍景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嗯，做个早饭吧，我有点饿。”
他昨天后半夜用光了体力，现在只觉得饥肠辘辘。
随便能吃点什么也是好的。
李涟漪挑眉。
她去了浴室然后冲了澡。
霍景祀在楼上躺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她喊他吃饭。
随意套了睡衣下楼，发现她在客厅里坐着。
他们两个比较起来，她才像是享受到的那个，而他呢则是被用完就扔的抹布。
“做早饭了吗？”他居高临下问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他想吃饭。
昨天喝多了，饭吃得也不是很多。
涟漪对他笑笑。
霍景祀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烈跳了两下，曾经所有的美好似乎都寻了回来。
“没有哎。”涟漪起身：“我的司机过来接我了，你自便吧。”
“李涟漪，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霍景祀翘翘唇对着她说风凉话：“我辛苦了一夜，你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连口饭都不肯给我。”
涟漪笑笑：“是呀，我就是个狠心的女人。”
走出去几步，她停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