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的车开在路上,他突然对司机道:“去邢家。”
秘书:……
他真的好希望霍先生能够醒醒。
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实在没有必要就在一棵树上面吊死。
真的没必要!
助理调出来地图递给司机。
邢奶奶已经睡下了,因为邢菲去世的消息刺激,不管怎么样那毕竟是她养育了一场的孩子,不可能不为所动。接连几天伤心过度,今天晚上用了一点药早早睡了。
涟漪还在楼上办公。
佣人踩着拖鞋上了楼。
“怎么了?”李涟漪歪着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人。
佣人压低声音:“有位霍景祀先生想要见您。”
李涟漪一脸无语。
她是摆在货架上的青菜吗?
霍景祀想买,她就必须卖?
“叫他滚。”
佣人低低道:“人就在大门口不肯走,老太太这几天休息得不好难得今天吃点药刚睡下……”
李涟漪憋着火,套上睡袍冲了出去。
她一脸不耐烦敲敲车窗。
霍景祀身边的那两个东西早就躲一边去了,李涟漪用东西来形容霍景祀的助理和秘书。
老板不是什么好东西,员工也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特别是霍景祀的那个助理,每次见到她都是笑眯眯的。
李涟漪总觉得那个人有点不安好心的样子。
笑什么笑?有什么事情那么好笑的?
霍景祀降下车窗,他眯着眼睛看着涟漪,从头发丝到脚底。
然后又从脚底回到头发丝上。
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打量。
李涟漪拢好自己的睡袍,她一脸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到你了,过来看看你。”
“这个时间?”李涟漪低吼。
现在几点了?
大半夜两点钟,说是想起她过来看看她,他是有什么大病?
霍景祀的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李涟漪狠狠向后退了两大步。
她不喜欢别人碰她!
眼前这个男人总能让她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生分了,碰都不让碰了。”他凉笑一声。
想当初她骗他的时候,他想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瞧瞧!
人家现在认回亲人了,碰都不让碰了。
还怪他恨不得姓邢的死绝了吗。
这个女人啊,就得让她没有任何的依靠,她才会主动迈迈步子靠近他。
李涟漪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她曾经虚与委蛇,那时候发生过很多的事情,她认为霍景祀提的就是那段时间里所发生的。
“我警告你,我再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李涟漪了。”
她现在有钱有权,她什么都有。
她一个高兴或许还能买下他的公司呢。
霍景祀趴在车窗上看着她:“你知道我看着你这副样子想做点什么?”
涟漪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无耻!”
最无耻就是他!
李涟漪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霍景祀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他想要得到的不就是那点痛快,他不是已经得到了?还来缠着她干嘛?
“你说的没错啊。”霍景祀点头。
他是无耻的还不够。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进行了深深的自我检讨。
检讨的结果就是,他对她太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