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兵连声叫好。喝酒庆祝之事只字不提,都急着催促他们的头头,赶紧返回府衙禀报大伙商量出来的线索。
见自己手下的一众官兵心急,带头的官兵又愤愤地骂了一句。
“他娘的……你们这群兔崽子……刚才是不让老子报……此刻又象思春的婊子一样……还不等老子脱衣服……你们就急着上了老子的炕……”
其他官兵也不觉得难堪,一想到会有赏钱到手,该搀的搀,该扶的扶,就差抬着他们的头头赶往府衙……
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的操弋和黑衣人,刚又坐下来品茶,就听到有人敲门求见。操弋没有着急答应门外来客,而是冲身旁的黑衣人问道。
“依兄长看……这个时候来的人……究竟会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笑,不慌不忙地回道。
“不管来客是什么人……为兄今天晚上都要亲自出马……仔细地查一查保正口中提到的那股古怪人家……”
“那就有劳兄长……”操弋向黑衣人道一声谢,这才冲门外求见之人吩咐,“进来吧……门开着呐……”
门外来客轻轻推门进来,见到端坐的操弋和黑衣人,头也不敢多抬一下。只留两只眼睛的余光向前。
“看你的打扮,象是刚刚撤回来的官兵?”操弋上下打量来客一遍,从他裤脚溅有的零星泥点子,推测出了他的真实身份。
“操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堪比诸葛孔明……”来客不是别人,乃是那个带头的官兵。
“一看你就是李都督的旧部……且深得李都督的真传呐……”黑衣人品了一口茶,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对于府衙里发生的一切,带头的官兵略有耳闻,两个大眼珠子提溜一转,话锋来了一个大变样。
“特使大人见笑……小人乃是一个粗人……可是想到要拜见二位大人……生怕这不听话的嘴冒出粗话……便特意请能识文断字的弟兄调教了一番……谁知是母猪鼻子插大葱……大象没有装成……还出尽了洋相……”
操弋也听得哈哈大笑。
“罢了……行伍之人……别人那些文邹邹的胭脂气……不学也罢……说吧……你壮着胆子求见本官……定是有什么大事吧?”操弋开门见山地追问。
“操大人……小的有重要线索禀报……”带头的官兵拱手行礼,这才慢慢抬头起来。
“重要线索?快快道来……”在一旁端坐的黑衣人,当即放下手中的茶碗,迫不及待地催促。
“小的们按照两位大人的吩咐,已经挨家挨户做了搜查。可还是不见革命乱党的影子。于是小的们动了动脑子,总感觉其中有一户人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带头的官兵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的可是那户只有下人看守的人家?”黑衣人忍不住追问。
带头的官兵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特使大人已经先于自己觉察到了什么猫腻。
“大人您……”
黑衣人点点头,待那官兵讲完,立刻吩咐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