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听后大为不解。
“郝爷,莫非您从那位老妇人的身上,看出了破绽?”
“那倒没有!只是此事太过蹊跷!那些围观的人,始终都站在她的一方,替郝某说句公道话的人,几乎没有!”郝爷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更是觉得奇怪。
“以郝爷在长石百姓中的名声,按说不应该啊!”陈跛子接着叹道。
“那只能说明,围观的这群人,别有用心!是来打策应的!”清风大胆猜测道。
“天师,长石城……怎么……会……如此复杂?”戴神父惊讶地问。
“事无复杂!人心叵测!”清风叹了一句。
“天师……说的对……魔鬼……在人的……心里,太可怕了……”戴神父也不禁感慨。
“天师,依您看,到底会是什么人布下此局?”郝爷越想越觉清风的话有理,又问。
“依贫道看,布下此局之人,或是与郝爷有过节,或是与那位铁先生有仇!”清风一脸冷静地说。
“与我有过节?或与铁先生有仇?”郝爷一脸为难,毕竟找出这样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郝爷不必急于一时,再耐心地仔细想想!”清风心平气和地嘱咐。
陈跛子见状,立刻端来茶水,给郝爷倒了一碗。
喝了片刻茶,郝爷急躁的心境,渐渐变得平静。
“郝某自感平生无大的仇敌,非要说有很大过节之人,只能是城中那些反对我的其他乡绅了!”
“其他乡绅为何会反对您?”辛云关心地问。
“说起也没有什么,还不是由于我和神父的交往,惹怒了他们!”郝爷长叹道。
辛云听后气愤不已。
“他们这些人小肚鸡肠,人家和谁交往,碍他们什么事!”
清风在郝府之时,也得知了戴神父和郝爷的交情。
“郝爷在此事上行事谨慎,生怕触怒其他的乡绅!刻意和神父保持距离。在那些乡绅眼里,郝爷他们还急着拉拢,怎么会成自己的死敌呢?”
听清风这般说,众人觉得有理。
“师父,如此说来,会不会是那位铁先生的仇家?”辛云大胆猜测。
“这就不好说了!为师连那位铁先生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仇家呢?”清风听后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众人皆称是,陈跛子突然有了一个提议。
“郝爷,您不是和那位铁先生相识甚早吗?我们不妨在一起猜猜,他的仇家会是什么人!”
“磨刀不误砍柴工!陈叔的法子不错!郝爷您就和我们讲讲!”辛云一边说,一边催促着郝爷。
“我看……这个……办法……不错!”戴神父也帮腔。
“天师以为如何?”郝爷立刻征询清风的意见。
“陈大哥的法子,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郝爷只管将铁先生的一切讲出,他的为人行事,我们大体可知,会不会有仇家,足可以判断!说不定,还能寻出一些蛛丝马迹!”清风亦是同意。
郝爷见众人坚持,当即答应,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铁先生的一切,全部讲给大伙听。
陈跛子和戴神父听后,只是为铁先生的坎坷经历感慨。清风师徒二人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愣了片刻。
“天师,小师傅,你们怎么了?不说话?”郝爷注意到,忙关心地问。
“或许正是那位铁先生的仇家找来了!”清风长叹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