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跛子这般神情,辛云忙不解地问。
“陈叔,您怎么了?莫非我师父说的不对?”
陈跛子摇摇头,语气中满是佩服。
“天师看的透彻,一语道破!”
清风笑笑,心平气和地说。
“洋人对于教民的优待,贫道也是在别处听说过,陈大哥不必惊讶!”
陈跛子长叹一声。
“原来如此!”
“陈叔,您说起这件事,莫非是要告诉我看错了?”辛云这才明白了陈跛子的用意。
陈跛子一脸得意。
“你错了!待天亮之后,我待你过去看看那楼的颜色!”
辛云觉得有些冤枉,自己明明看得仔细,怎么会看错。清风看出了他的疑惑,忙解释道。
“夜里乌漆麻黑,这白色和黄色,不仔细辨认,是会弄错的!”
“嗯,有好多人在夜里,都会看错!”陈跛子点点头应道。
辛云听了,看看陈跛子,调皮地说。
“陈叔,您这分明是欺负人,明明知道我看错了,还要和我在这里争辩。您这可有失风度啊?”
陈跛子一下乐了,拍了拍辛云的肩膀。
“咱们言归正传,那黑影潜入的黄楼,可不是一般洋人的居所!”
“怎么?那黄楼的主人,有何不同?”辛云好奇地追问。
“我也没有见过其人,只是听戴神父曾讲起过他!”陈跛子冷静地说。
“他叫什么名字?”清风关心地问。
“他叫谢尔盖勋爵!”陈跛子平静地说。
辛云唉呀了一声,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连串东洋人的名字。
“陈叔,这西洋人的名字,比东洋人的名字可长多了!都五个字!”
陈跛子和清风顿时笑了。辛云一头雾水,看看二人。
“你们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西洋人的名字的确比东洋人长,可勋爵两个字是他的……”陈跛子一时不知用什么词来说明。
“陈叔,到底是什么?”辛云追问。
“你就当是咱们这里的官职!”陈跛子顾不了恰当与否,脱口而出。
“唉呀!原来是洋人里当官的!那自然不是一般的洋人了!”辛云不禁叹道。
“这个谢尔盖勋爵为人如何?”清风关心的不同。
“此人深居简出,不爱与人打交道!我只是听戴神父说起他的几件事情!”陈跛子平静地说。
“陈叔,那您快和我们说说!”辛云最爱听人讲故事,听到这又是洋人的故事,更是瞪大了双眼。
“这谢尔盖勋爵,在英吉利时,只是一个没落的贵族!整天不务正业,后来他得到了一个机会,跟着一艘商船,漂洋过海,去了很多国家!慢慢的,他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位腰缠万贯的商人……”
陈跛子话还没有说完,辛云就插了一句。
“陈叔,他何时来的我们这里?”
“应该不久!他来的时候,神父曾见过他!好象两人谈的并不投机!”陈跛子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