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厉看着众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织田信二一死,本都督感觉大伙不必纠结。该来的本都督自会担当。为今之计,本都督最为担心的事情,反倒不是此事,而是许久没有动静的侯升爵。”
“大都督所言甚是!织田信二之前已经和侯升爵勾结在一起,那就说明,他们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要实施。我们要赶在他们行动之前,彻底法办侯升爵!他们狼狈为奸,除掉了狼,狈再狡猾,也是徒劳!”清风冷静地说道。
“大都督,莫非您呈报京城的证据,仍旧没有任何消息?”韩勇忠担忧地反问道。
“这正是本都督所担心的!按说这么久了,京里也该传来消息才对!”张如厉不解地解释道。
“那大都督的意思,是担心朝中有变?”曹振邦深知朝局的复杂,冷静地问道。
“振邦,你虽然是留洋归来,看得比好多官员都更为透彻。当今的朝局,对本都督这样的朝中老人来讲,也有把不清脉络的时候。京城迟迟不来报,恐怕事出有因!”张如厉不禁感慨道。
“大都督,那卑职愿意为大都督效犬马之劳!亲自上一趟京城,以打探事情的进展!”韩勇忠自告奋勇道。
张如厉听了韩勇忠的话,点点头,深感欣慰。
“勇忠,你是去京城的合适人选之一。”
“合适人选之一?”韩勇忠惊讶地问道。
“不错,你智勇过人,但办事以柔克刚的火候还差点!本都督还给你物色了一位得力的帮手,朝中乃至洋务,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张如厉一本正经地回道。
“大都督,贫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清风明白张如厉的安排,如今的京城,早就不是之前的京城,新生之事遍地皆是,韩勇忠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但正象张如厉所担心的那样,要是遇到烦心令人愤慨,以及和洋务之事,韩勇忠还未必能妥善地处理。
“天师,莫非您是说,本官的这位得力助手,就是曹大人!”韩勇忠看着跟前的曹振邦,一脸的惊讶。
“韩大人,这是贫道的猜测,人是大都督给您安排,您得亲口问问他!”清风微微一笑回道。
“勇忠,怎么?难道不满意本都督的安排?”张如厉笑了笑反问道。
“大都督说笑了!卑职是感觉有些意外。毕竟卑职和曹大人之前交往不多,人家又是留洋归来的读书人。本官空有一身闯江湖的功夫,怎能和曹大人这样的后起之秀相提并论呢?”韩勇忠谦虚地回道。
“韩大人不必过谦!之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对于您,卑职从心里佩服。您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跟随大都督,对朝廷忠心耿耿,对百姓倍加呵护。曹振邦何德何能,在您面前妄称才俊?”曹振邦恭恭敬敬地说道。
“哎呀!你这个曹振邦,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偶尔拍一拍韩勇忠的马屁,那还是可以的!不要把本都督也带上!”张如厉大笑着对曹振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