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广和辛云的性子一样急,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向清风继续请教。
“天师,您快和我们讲讲,那‘鬼脸术’不会也要揭人的脸皮吧?”田广追问道。
“是啊师父,要是那样,可真不是道术!”辛云接着说道。
“你们俩不要着急,听天师慢慢道来!”不爱说话的李老汉亦开口说道。
“天师,请您继续讲下去!”韩勇忠示意大伙安静,接着说道。
“这‘鬼脸术’正是韩大人提到的那种巫术!”清风冷冷的一句话,让大伙顿时感到后背发凉。
“天师,照您这么说,那‘鬼脸术’就不要再提了!”张如厉不想再听到关于“鬼脸术”的一切。
“大都督不要着急,待天师讲完!”韩勇忠急忙向大都督禀道。
张如厉慢慢点点头,继续示意清风讲下去。
“大都督和韩大人请放心,贫道定然不会学那些巫师!”
“天师言重了,本都督知道您是得道高人,定然不会使出那些下作的手段!听您的口气,一定有了其他的好法子,不妨讲来听听。”韩勇忠客气地反问道。
“法子倒是有了,但凡是牵扯到‘鬼脸术’,都会被玄门中人所不齿。”清风有些为难地说道。
“天师,本官明白您的意思了!但本官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韩勇忠心平气和地说道。
“什么事情?”清风追问道。
“天师或许碰到过玄门之中的不少败类!”韩勇忠接着说道。
清风点点头回道。
“不错,当下玄门之中鱼龙混杂,欺师灭祖,残害百姓的亦不在少数!”
“那本官始终想不明白,这些玄门败类却使着上好的道法去害人。到底是人有罪?还是道法有罪呢?”韩勇忠接着反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那些玄门败类有罪了!”田广接过韩勇忠的话茬感慨道。
清风心里甚是明白,韩勇忠的这番话不是讲给别人,而是在讲给自己听。
“韩大人的苦心,贫道感激不尽!”清风施礼谢道。
辛云紧接着向韩勇忠解释说道。
“韩大人有所不知,我师父向来不是一个僵化之人,他一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定是有什么隐情。”
韩勇忠深有同感,但始终没有将那层窗户纸捅破,就是担心清风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清风顿时笑了,不紧不慢地向众人说道。
“贫道这个徒儿呀!说着说着都给自己的师父牵出隐情来了!”
“天师,莫非您真有什么隐情不成?”张如厉接着反问道。
“也不算隐情,贫道刚学道法时,有一位师叔偷学巫术,最后心性大乱,生怕惹出事端,最终自刎而死。如今想起来都让人不禁唏嘘感慨!”清风一五一十地讲道。
大伙没有想到,在清风如此强大的内心,还有一段这么刻骨铭心的经历。
“天师,请恕本官刚才无礼,误解您了!”韩勇忠连忙向清风道歉。
“韩大人不必如此,贫道经您这么一开导,反倒感觉豁然开朗,解开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结。”清风心平气和地说道。
“你们二位就不要客气了!既然天师心结已解,那就请天师安排‘障面术’的事宜。”张如厉笑着说道。
“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首先得劳烦大都督去寻五头猪来!”清风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