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韩勇忠说着,示意牢头大开牢门,自己请清风等四人出狱。
“韩大人,如此不太妥当吧?”清风一本正经地问道。
“天师,这有何不妥?”韩勇忠追问道。
“毕竟我们还没有洗脱嫌隙。”清风冷静地回道。
“本官相信你们不是嫌犯,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韩勇忠说着,继续请清风迈出大牢。
“师父,我们本来就是被冤枉的,韩大人早就看出来了!我们还是出去吧!”辛云立即帮衬韩勇忠说道。
“是啊天师!”李老汉和船老大亦齐声替韩勇忠说话。
“好吧!贫道等人陪大人出去一趟,如果刑房那边没有证据证明贫道四人的清白,贫道等人还回到这牢房之中。”清风心平气和地回道。
一直在后面忍着没有说话的田广,此时实在憋不住了,急匆匆地嚷嚷道。
“天师,这是何必呢!不瞒您说,我都见到了张大都督,就连他都相信你们是被人陷害的!”
“田广,休要多言!天师如此,必然有他的道理!”韩勇忠吩咐田广闭嘴。
“贫道谢谢张大都督的好意!据贫道踏入海城地界以后观察,在张大都督治下,甚重法度,行事有律法可依。百姓不用再揣度官府官爷之意,官爷亦不借法扰民,能有此局面极为不易。贫道几人涉及违禁品一案,至今事实不明,虽蒙几位大人照顾,但外人未必知晓其中内情,如证据不足之前贫道几人贸然被释放,定会让外人说长道短,毁了几位大人的清誉。”清风冷静地道出了自己的考虑。
“本官自认为跟随大都督多年,且大都督对本官有知遇之恩,本官替大都督考虑最为周全,但刚才听了天师的一番话,直令本官感到汗颜!”韩勇忠心服口服地说道。
“韩大人过奖了!”清风微微一笑回道。
“本官一切就依天师!”韩勇忠亦笑了笑说完,领着清风等四人离开了大牢,来到了审讯房中。不过此时审讯房座椅的安放,已和上次截然不同,辛云看起来更象是一间会客室。
“我的乖乖!这审讯房里还都摆了茶碗!这真是我今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辛云一脸惊讶地说道。
韩勇忠一边笑着,一边示意清风等四人坐下,心平气和地对大伙说道。
“此时没有其他人,有什么想说的话,请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本官定当仔细聆听!”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憋了半天的船老大,红着脸支支吾吾第一个开了口。
“韩大人,您知道草民是个……粗人,也不会拐弯抹角,草民得……向您……说件事。”
一旁的李老汉不时地悄悄拉扯船老大的衣角,意图很明显,不希望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勇忠看在眼里,笑着反问道。
“本官听一听,到底是何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那个白面文官对我们太凶了!”船老大有些不悦地说道。
“白面文官?这巡船营可是有好几位,本官也不知道你说得是哪一位?”韩勇忠笑着反问道。
“韩大人,就是和他表弟有过节的那位白面文官!”辛云忍不住,直接向韩勇忠揭了底。
韩勇忠的神情一下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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