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蝠法王乘坐步辇,身后跟着护送神斗篮的侍卫,紧随伯槐先生出了金蝠洞,朝金蝠洞与槐族的界山飞去。
“伯槐贤侄,前面过了我们两族的界山,就踏上贵族的宝地了。世间过得真快啊,想起上次本王到访贵族的情景,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金蝠法王感慨地对伯槐先生说道。
“是啊,我父亲这几年也是经常感慨时光易逝,青春不再。特别是经过上次芳姑和边郡的事情,将我们两族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您和我父亲宽宏大量,更是由于两个年轻人的姻缘之喜,给我们两族带来了和睦共处之喜。所以,我父亲对您发自内心的佩服,当要操办寿宴时,第一个想到邀请的贵宾就是您!”伯槐先生毕恭毕敬地对金蝠法王说道。
“贤侄过奖了!虽然本王有时在外人看起来性格有些古怪,但他们不知道本王亦有一颗热心肠。边郡这小子忠诚聪明,还重情重义,本王特别喜欢,知道他和芳姑的悲惨遭遇之后,哪里能狠心棒打鸳鸯。干脆就和你父亲合着做了一件好事!”金蝠法王每每想到这里,对痛失一位得力干将,仍旧有些惋惜。
“您和我父亲都是高风亮节的长辈,是我们这些晚辈时刻学习的楷模!”伯槐先生慢慢说道。
“贤侄过奖了!对了!本王好久没有听到边郡的消息,他最近可好?他和芳姑身上的邪恶诅咒是否已经被破解?”金蝠法王向伯槐先生提起了边郡,还有他和芳姑诅咒的事情。
伯槐先生笑了笑对金蝠法王说道。
“大王真是爱惜人才啊!一个边郡竟然能让您每日牵肠挂肚。晚辈告诉您,他一切好着呢,而是他和芳姑身上遭受的邪恶诅咒,已经快被彻底破除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还得请您喝他们小两口的喜酒呢!”
在金蝠法王步辇后面的侍卫,接着伯槐先生的话,笑着说道。
“我们大王是天底下最爱惜人才的大王,先生所言毫不夸张,为了边郡大哥,大王确实每日牵肠挂肚!”
“休得在伯槐贤侄面前胡言乱语!”金蝠法王示意侍卫闭嘴。
“大王,路途尚远,晚辈就不打扰您了,请您歇息片刻吧!”伯槐先生担心金蝠法王会困倦,好心建议说道。
“大王,伯槐先生所言甚是,您每日在洞中都要歇息片刻,反正路程还远,您就好好歇息歇息吧!”金蝠法王的侍卫,担心金蝠法王不适应如此赶路,亦提醒他休息片刻。
“好吧,你们二位的建议,本王就允了!”金蝠法王说完,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金蝠法王乘着步辇,朝槐族地界飞去,突然抬步辇的人,竟然都变成了叛徒军师天翔。
“你这个叛徒,什么时候将本王的左右骗走的?”金蝠法王义正言辞地斥责天翔说道。
“小的听说大王天天念叨边郡,心里很是不服,所以就来问问大王。”叛徒天翔阴阳怪气地问道。
“你要问本王什么?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金蝠法王愤愤地答道。
“我当然要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何只相信那个只会讨你欢心的外来户?我就是不服,我就是化成灰,也不服你这样偏袒边郡那个臭小子。”叛徒天翔犹如疯了一般,大吼大叫地说道。
“够了!本王就是偏袒边郡!”金蝠法王厉声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情分了。”叛徒天翔说完,猛地掏出之前那把匕首,呲牙咧嘴,恶狠狠地朝金蝠法王刺来。
“快来人呐!抓刺客了!快将天翔这个叛徒拿下!”金蝠法王大声喊着,额头上全是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