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槐先生领着清风师徒,遁入地下,在地下快速穿行,停在了一处遍布树木根须之地。
“我们到了,前面就是我们的地宫,二位随我来!”伯槐说道。
“伯槐先生,我和师父来过地宫!”辛云对于伯槐先生的话,感到有些奇怪,心想估计这几日伯槐先生为了槐爷的伤势能好,估计也是焦头烂额,以至于忘记了自己和师父不止一次来过槐族的地宫。
“唉,家父这几日的伤势令全家人担心,瞧我这忙的,都忘记你们师徒来过地宫。”伯槐先生急忙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槐爷受了重伤,做儿子的每日担心操劳,是人之常情。先生不必为此感到怠慢了我们师徒。你们槐族尤其是槐爷和您,从来没有把我们师徒当作外人,所以在我们师徒的心里,你们和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一家人就不要说这些两家话了。”清风推心置腹地对伯槐先生说道。
“天师所言真是暖人心脾,家父要是听了您这话,再重的伤,恐怕也会好了一大半。”伯槐先生紧锁的眉头,听了清风的话,这才稍微舒展了些。
令伯槐先生感到意外的是,清风突然又问到了一件事情。
“对了,贫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芳姑的那位结拜姐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木楼?”
伯槐先生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对清风说道。
“容我好好想一想,天师说的是她呀!我想起来了,前几****刚刚离开地宫!”
辛云朝师父清风悄悄使了一个眼色,但是师父清风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三人面前一条宽敞的大道,直通向发出亮光的地方。众人步行了约摸半个时辰。一座金灿灿的木楼,出现在面前。
“真是好久没有看到这金碧辉煌的木楼了,今天故地重游,真是开心!”辛云看到木楼之后,大发感慨。
“辛云,我们来木楼,可不是来此地大发感慨的。伯槐兄,请带我们师徒先去看看槐爷的伤势如何!”清风训斥辛云后,请伯槐先生引见。
“天师刚才火气过于大了些,辛云毕竟还是小孩子,对于家父的伤势,他心里很关心。您就不要再苛责他了!”伯槐先生替辛云向师父清风请求道。
辛云赶紧接着伯槐先生的话茬,笑嘻嘻地对师父清风说道。
“知徒儿者,伯槐先生也。徒儿这辈子都忘记不了槐爷对徒儿的好,要不是他老人家帮我解毒,哪有现在活蹦乱跳的我!”
“伯槐先生,您看看这油嘴滑舌的!”师父清风无奈地对伯槐先生说道。
“我觉得小孩子这样挺好,活泼才是他们的天性。要是都如我们这么古板,那这世界该有多闷!”伯槐先生听了清风的话,笑着说道。
“伯槐兄所言甚是,只是现在槐爷伤势很重,整个槐族上下都忧心忡忡,贫道不想由于我们师徒惊扰了地宫木楼里的清幽宁静。”清风诚恳地解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