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听了他们咋俩的话,我真想冲进去,把这两个恶徒杀了,为民除害!”清风师徒出来王魁的宅院,辛云怒不可遏地对师父清风说道。
“好孩子,不要冲动,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师徒不能改变这些,如果我们师徒擅自改变的话,那就会违背天理。”师父清风提醒道,生怕徒弟辛云干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辛云知道师父的担心,平复下情绪,对师父清风说道,“师父,您不用担心徒儿,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不要再多想了,我们师徒去你芳姑姐家看看。”清风说完,带着徒弟辛云朝芳姑家里走去。
师徒二人来到芳姑家大门前,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师父,莫非裴炎还没有实施他的毒计?”辛云不解地问道。
“裴炎没有那么好心,他说到做到!我们二人再等等。”清风说完,和徒弟辛云找了一处避风的角落,注意着芳姑家大院里的动静。
果不其然,正如师父清风所料,裴炎没有那么好心,天快亮的时候,芳姑家大院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师父,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恶徒行凶,却不能去阻止,徒儿的心里就象被刀子扎过似的!”辛云眼里噙着泪水,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看来裴炎是在半夜才动手的,他随随便便就让一个鲜活的生命顷刻间仙逝,善恶到头终有报。孩子,你不要太悲伤了!”师父清风心里其实也不好受,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再悲惨的事情听别人说出来,那是一种感受,而是要让人亲眼看见,有能力去管,又不能去管,那样才是最难受的。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尽力安慰自己的徒弟辛云了。
“师父,徒儿心里憋得慌,好想大声哭出来。”辛云强忍着自己的泪水,师父清风看他实在难受,于心不忍,干脆带他到一个僻静之处。辛云心里憋屈的劲头,立即就象洪水猛兽一般,挣脱了束缚,嚎啕大哭起来。
远方传来了芳姑家众人的哭声,清风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开始出来打转……
后来的事情,就象芳姑之前和清风师徒讲述的那样,惨剧轮番上演,令清风师徒感到些许欣慰的是,王魁请来的那个妖僧终于出现了。
原来这个妖僧是个四方游僧,并没有固定的常住寺庙。一切都是天意,在芳姑的弟弟被裴炎夺去性命之后,他恰好来到南陵,在街上闲逛,实在饿的不行的时候,买了几个肉包子狼吞虎咽起来。街上的人们看到此番景象,私下里都对这个酒肉和尚指指点点。有人说,这是哪个庙里的和尚,六根不净,竟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口吃着肉包子,唉!真是佛门不幸啊!还有人说,现在这和尚,哪里还有一个真心修行的主,肉都开吃了,下面就该喝酒了。不巧,这些路人的议论,都传到了这位酒肉四方和尚的耳朵里,和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了一家酒馆,故意提高嗓门对店小二说道。
“店家,快给贫僧上些猪头肉和酒来,贫僧今个要酒足饭饱,堵住那些俗人们的嘴。”
店小二听到了四方和尚的喊叫,一脸的难色,一个劲地给掌柜的使眼色。掌柜的示意店小二招呼别的客人,自己径直朝四方和尚走过来。
“这位师傅,小店向来有个规矩,出家人要是化斋,小店素斋管够,分文不取,但要是出家人要肉要酒,小店就不能满足了。还请这位师傅,到别家看看去吧!”掌柜的面带笑容,委婉地拒绝了四方和尚……